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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干涉?我養你到這麼大可不是為了讓你搞同性戀的。”
“您所謂的養我是一個月需要預約才能見到您兩三面,還是一次又一次褫奪我追求夢想的權利?沒能成為您的提線木偶,我真的很抱歉。”
“程沐則!”程業怒吼著,“你真以為什麼垃圾東西都可以往家裡領嗎!”
程沐則嗤笑一聲:“您誤會了,我從來沒想帶他回來。這種垃圾堆,根本配不上他。”
他轉身離開。
程業氣憤地瞪著身旁的保鏢:“都愣著是想集體下崗嗎?還不快給我按住他!”
程沐則掙扎著擺脫禁錮,卻根本無濟於事。
“你們這是犯法!”
程業指了指樓上,示意他們送人上去。
“我管教自己的兒子,犯了哪門子法?程沐則我告訴你,你就老實待在家裡,哪都別想去。”
程沐則徹底被關了起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想著他許給沈靳之的承諾,程沐則計劃跳窗逃離。
原本那個高度跳下去最多就是扭傷腳,可那天的視窗卻異常溼滑,致使他直接失足跌落。
骨折是在家中處理的。
逃跑失敗後,程沐則被迫棲居進窗子窄小的雜物間,程沐則只得暫時收起偷偷離開的想法,先行養病。
可隨著時間的累計,他的情緒卻越發詭異地開始失控。
他想發火,想摔東西,想做一切能幫助他發洩的事情。
程沐則原本只以為這種症狀是被關後的情緒失衡,直到,他在自己進餐的碗邊發現了藥物粉末的殘留。
那天,他見到了幾日未見的繼母。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程沐則,遞來他今天要吃的藥。
程沐則一把推開她的手。
藥片滾落一地,沾染了地面上的灰塵與潮氣。
他艱難地起伏著胸腔,壓抑著呼吸質問道:“你到底在給我吃什麼藥?”
女人向前半步,鞋跟碾碎了地上的一粒藥片:“你傷了腿,當然是在吃醫生開的調養藥。”
程沐則剋制地捏緊手指:“臥室窗是你動的手腳,我最近狀態失控也和你有關是不是?”
女人抬起手靠近程沐則的臉頰:“這是在說什麼?母親怎麼會害你呢?”
程沐則拍開她的手,力道不加收束地在她手上抽出一道殷紅。
“給我塞藥最好的辦法是藏在我平時本就要吃的藥裡,你卻偏偏在我碗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