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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我也總是夢到她,就好像……」
看著她緊張的表情,我猛地湊近——
「就好像她也住進我身體裡了一樣!」
袁秒嚇了一跳,趕緊穩住我:「別瞎想了,怎麼會呢!指不定是別人一說潛意識地就總想起才會這樣的。」
「也對,可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我藉口揉了揉太陽穴,跟她抱怨。
「最近宴奇給我的補品快喝完了,睡眠質量也不好了,改天我讓他再去買點。」
袁秒一愣,對我之後說的話明顯地有些心不在焉,不到晚飯的點就匆匆地離開了。
中計了。
她剛走,我就開啟了手機。
那屍油需要密閉完好,這兩個月多的時間宴奇都找不出破綻,那隻可能是袁妙。
今日她約我出去逛街時,我就提前在副駕駛的座位底下藏好了監聽跟蹤器。
很快地那邊就傳來電話接通的聲音。
袁秒完全沒了剛才對我的好脾氣,開口便罵:
「我做這些噁心的事兒還不是為了幫你,你能不能上點心?」
宴奇那邊似乎沒反應過來,「啊」了幾聲。
「你『啊』什麼!那賤人都跟我說了補品快喝完了。
我今天去取,你多注意,別壞了時間!」
她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我聽著那刺耳的稱呼氣得發抖,盯著手機上的小紅點開始移動,最後停在了雨畝鄉。
是我和宴奇的老家。
這麼說他應該是把屍體放在了老家,那地方現在沒人住,又偏僻。
我估摸著時間,估計宴奇快到家了。
剛才袁妙那通電話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正好,我也懶得再裝了。
06
這通電話讓宴奇對我有了懷疑,一直到深夜才回來。
我換上了白芷愛穿的白裙子,那野貓不停地慘叫,還試圖咬破籠子。
它已經被我餵了兩個月的屍油。
我不知道白芷所謂的「魂」有沒有到它的身上,但是從上星期開始,它就有意無意地襲擊我。
最開始是在我做飯時。
它猛地跳過來撞在我腰上,那火焰瞬間燒掉了我的半截長髮。
後來她又趁我彎腰,撞掉了菜刀。
那刀刃劃破了我的衣服,還好沒有傷到面板。
我確信,它已經變成了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