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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拍。
它很想撲過去狠狠的、徹底的強暴他,讓他整個身體最柔軟隱秘的地方被迫緊緊包含住自己,讓他尖叫和喘息到喉嚨喑啞,讓他雙腿間灌滿自己的精液;但在一聲聲咳嗽中它所能做的,不過是洩憤般用爪子撓地,留下數十道冒著白煙的刻痕。
“周暉……”楚河終於勉強止住咳血,精疲力盡的轉過身,恍惚中只一眼就認識到了危險,立刻用盡全力向後移動。
魔獸暴躁嘶吼一聲,撲上來狠狠壓住他,把他整個人往自己胸前的皮毛裡埋,同時一下一下的用力擠壓。足足擠了十幾下它才緩過來,在衣襟散開頭髮凌亂的楚河身上死死盯著,彷彿野獸在極度飢餓時打量一塊十分肥美卻不被允許下口的肉,目光中充滿了不甘心。
“放開我……周暉,”楚河發著抖道,但神態非常冷靜:“你先放開……”
魔獸“嗷——!”
的發出怒吼,整個大廳搖晃了好幾下。
它無可奈何退後半步,僵持數秒後又是半步,前腿肌肉繃緊得像岩石一樣,那其實是進攻的前奏,似乎隨時會改變主意撲上來。
楚河連嘴唇都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但神情異乎尋常的鎮定,一直緊緊盯著它詭異而暴烈的綠色豎瞳。直到它最終退出三四米遠,後腳掌落地瞬間,骨骼緩緩變化縮小,變回了人形。
楚河疲憊的靠在牆上,鬆了口氣。
“……別這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周暉心有不甘的蹲在地上舔手指,這個動作應該是下意識的,樣子很像獸類在捕殺獵物前舔爪子:“我可什麼都沒打算幹,你看我多聽話……”
“那你剛才想做什麼?”
周暉眼珠轉了一圈,說:“喔我測試下自己的毛還軟不軟,”說著湊上來討好的問:“軟嗎?”
楚河:“……”
楚河面無表情推開面前這張帥臉,艱難的扶住牆想站起身,但腰側被降魔杵結結實實擊中的地方實在太疼了,剛用力就過電般坐了回去。佛血的直接攻擊簡直不是開玩笑的,換個人的話可能現在整個腹腔都變成一團紅豆糊了。
周暉穿的黑衣服,右肋下的穿刺傷並不醒目,就拿手堵了堵出血口,說:“你別動,我來處理。”
他從夾克口袋裡翻了翻,找出一個潤喉糖瓶子,從裡面倒出一個小拇指甲蓋大小的藥丸,在嘴裡含了一會化掉了,就把唾沫吐在掌心裡揉了揉,掀起楚河的衣角開始按摩他腰側受傷的地方。這種丹藥只是應急處理,但確實能很迅速的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