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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能安安分分在醫院待那麼久而且。”
“沒有而且。”關牧州下了定論,“這兩天我就住你這兒,你趕緊找個理由把他打發走,聽見沒有。”
凌粟微蹙著眉頭沒說話。
在關牧州氣得摔門出去找助理收拾行李的時候,凌粟雙手撐著旁邊的流理臺,低著頭整理自己紛亂的思緒。
他當然也知道,自己帶著賀硯回回來不是個太理智的選擇,但凌粟卻沒想過,關牧州看見賀硯回的反應會大到這個程度。
他心不在焉地收拾著手上的東西,結果把盤子摔在了水池裡,把筷子戳進了杯子裡,端著的烤盤差點扣進了消毒櫃。
算了
不想了。
凌粟嘆了口氣,強打起精神拿上了小蛋糕,溜溜達達去客廳裡找賀硯回。
“來,吃蛋糕了。”凌粟在賀硯回面前蹲下,拍了拍他的大腿。
賀硯回抱著祖宗像是才從另一個世界回來,在凌粟拍他的時候像是驚醒了一般:“啊,好。”
“在想什麼呢。”凌粟乾脆在賀硯回旁邊的地毯上坐了下來。
賀硯回兩手端正地舉著小蛋糕,像是深思熟慮了一般才慎重開口:“你的朋友不喜歡我吧?”
他說話很小心,聲音也不高,像是生怕說錯了什麼惹凌粟生氣了一般。
凌粟沒否認,撓了撓自己的鼻尖開口:“他就是有點驚訝。”
賀硯回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恩。”
說完這兩句對話,兩個人就突然的陷入到了尷尬的沉默裡,賀硯回抱著貓,一言不發。
賀硯回畢竟不是天生眼盲,在和別人交流的時候,他還是會下意識地在說話的時候用眼睛去尋找聲源的方向。就算方向基本都能存在些偏差,但是凌粟知道,那雙眼睛裡頭是永遠帶著光的。
但現在,放凌粟發完愣,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就看見了賀硯回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望向自己的眼神。
那雙眼睛裡,分明有星光在沉淪。
凌粟匆忙想站起來,但等他過去拉賀硯回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晚了。
賀硯回低著頭,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手上捧著蛋糕像是捧著什麼寶貝,動也不敢動就怕捏壞了一點點:“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走呀。”
凌粟愣在了原地。
玻璃門的隔音很一般,賀硯回的聽力又足夠好。他坐在客廳裡,完整清晰地聽完了凌粟和關牧州的所有對話。
他聽出來了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