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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個兩歲的小孩了。”
“他是一個三歲的成熟男人了。”凌粟跟著接上,兩個人默契地扭頭相視而笑。
“但我就不一樣了。”賀硯回甩了甩腦袋,“我只是一個三十三歲的孩子。”
自從他想起來之後,在凌粟面前基本就沒再要過臉面。
什麼憂鬱剋制的紳士深情款款都不裝了,一吵架就自己坐牆角,開口就是你不能不要我。
賀先生和小天鵝融成一個人的感覺很奇妙。
像是那個原本明朗卻一無所有的人在第二天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伸出手說以後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擔心。
“我之前來其實還擔心。”凌粟看著賀硯回笑的樣子,突然說。
“嗯?”賀硯回疑惑。
“怕你包了場子,要弄些什麼有的沒的。”凌粟雙手揣在口袋裡,聳了聳肩,“來之前還緊張,還好沒有。”
賀硯回點了點自己的眉心,只是笑。
他們證是早就補領了,但一直沒有辦儀式。
凌粟轉過頭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整理自己故地重遊的情緒:“就覺得現在也夠好了。”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凌粟就看見賀硯回眼睛裡的笑意越來越深。
凌粟有些不太好的預感:“你……”
“要弄些有的沒的,也不用包場子啊。”賀硯回笑開的時候,他們正好走到了遊樂園的中心廣場。
這兒每天的人流量巨大,這會兒正好是中午休息的時候,不少人聚在廣場上休息,或是在周邊的商店裡逛逛,這個時候就有小樂隊在中間搭了臺子演出,這會兒正演了中場在休息調音。
凌粟目瞪口呆的,就看見賀硯回伸手利索地翻身跳上了舞臺。
追光燈打著,鏡頭直接給了賀硯回一個大臉特寫。
廣場中間巨大的LED大螢幕上,所有人就看見了賀硯回一張精緻的側臉。
沒有任何人知道有這一出,先前還在表演的樂隊都愣了愣,抱著吉他站在旁邊呆滯。
賀硯回是見慣了場面的人,淡定地拿了話筒,一掀風衣,利落地就直接朝凌粟單膝跪下了,磕在地上重重一聲。
凌粟呆在臺下。
賀硯回的眼睛仍舊深邃如海,但現在不比之前不能視物的渙散。
他認真看著凌粟,眼睛裡彷彿摒棄了萬物,只容得下面前的那個身影。”
“凌粟先生,從我認識你那天開始,我就從未停止過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