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聯姻之道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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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話罵的自然不是桃鳶,桃鳶跽坐在那不吱聲。
崔玥年輕時就不愛多話,結果生的女兒比她還沉默寡言,她細細打量女兒眼角眉梢長開的風韻,問:“給誰了?”
這話如一把刀挑開那夜的風雨,細碎熱烈的吻恍惚再次落下來,桃鳶失神盯著空中迎風簌簌的桂花,良久,慢啟朱唇:“一個無辜的過路人。”
過路人?
固然不信這說辭崔玥也沒執著刨根問底。
在親孃這喝了半盞茶,桃鳶被趕出焚琴院。
“大小姐?”
寒蟬一臉愧疚。
回到家親眼見識過她才曉得家主果然不在乎二小姐的死活。
若非有她阻攔,今日歸城她們完全可以將‘失。身受辱’的帽子扣在‘為保名節一頭磕死’的二小姐頭上。
左右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可二小姐活著回到京都,明著和長房撕破臉。
如今洛陽城傳什麼的都有,有說烏啼城決堤當日桃家嫡長女被亂民欺辱,也有說大小姐是被五大三粗的叫花子毀去清白。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寒蟬內疚地不敢抬頭。
桃鳶回眸望向靜謐雅緻的焚琴院,手心攤開,指縫浸出薄薄的汗。
曾幾何時她與阿孃不是這樣的,在她兒時阿孃陪她數天上的星星,也曾以完全親暱的姿態喊她“甜果果”。
她喊一聲,她應一聲。
及至她及笄,阿孃單方面疏遠她,彷彿孩子養大了肩上的責任就可以順理成章卸下去。
桃鳶羨慕桃箏和妙姨娘的母女親情,但凡……但凡阿孃多問兩句呢?問她有沒有受欺負?
她真就不擔心、不在乎嗎?
桃鳶胸口堵著長長的鬱氣,面上不顯,從從容容步履沉著地走開。
生在桃家,為人女兒她對阿爹是不想親近,懶得親近,而對阿孃恰恰相反,想靠近,不敢靠近。
士族聯姻總是以利益為重,阿孃嫁給阿爹便是崔桃兩家的雙贏。
往後她的婚事也是如此,嫁給一個不愛的人,為其生兒育女,操持後院,聯絡各世家夫人。
這樣的婚姻往往是沒有愛的。
阿孃不愛阿爹,阿爹對阿孃禮敬忌憚。
崔夫人在外的名頭大過桃家主,所以阿爹納了一房妾,妾是他年少心頭摯愛。
妙姨娘世家庶女,與阿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