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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為她慶生。
“好了,不要想了。”陸盡歡揉揉她的腦袋:“還是想想怎麼哄你的小美人甘心做你的太女妃罷。”
“……”
陸翎蹙著眉:“都說我不喜歡她了。”
口是心非。
陸皇懶得戳破她。
與此同時,陸家的小少主扶著曾祖母,冒著風雪坐上宮裡早早送來的鑾駕。
“這天兒真冷,曾祖母您冷不冷?”
前朝短命的先皇已經死了多少年,陸家的老夫人看起來還是精神抖擻,越活越有奔頭,陸家不需要她操心,阿綺瞧著雖然嬌氣,卻繼承了阿乖驚人的天賦,做起事來很有一家少主的派頭。
陸綺為曾祖母戴上毛茸茸的鴨絨手套,眼睛亮晶晶的:“很快就能見到阿姐了。”
她的姐姐,大景國的皇儲。
陸老夫人滿目慈母地撫摸她的手背,笑道:“是啊,很快就能見到了。”
風雪沿著鑾駕而過,宮道冗長,車轍碾壓過積在地面的碎雪,發出咯吱咯吱的鬆軟聲,大雪茫茫,宮城靜默矗立。
東宮門外,陸皇凌然立在石階之上,身側是隱隱高至她肩膀的皇太女殿下,另一側空置,宮人們有規矩地候在她一步之外,雪花落在屋簷,經風吹,飛雪掛在盡歡微彎的眉毛。
看著不遠處勻速駛來的車駕,這個在帝位上穩坐十年的女人眉間露出愉悅的笑。
一日為皇,為天
下主,喜怒好似也跟著湮滅在無盡的時光,也唯有當著至親的面,她才能真心實意地笑出來。
為帝者孤。
而那些年總是陪在她身畔的少女早已不在,她下意識看了眼身側位置,看到的是滿眼的物是人非。
也不知最南邊的鴨鴨國冬天有沒有這麼冷?
她伸出手去接雪花。
雪頃刻融化在她掌心,懸在眉梢的喜色被冷風吹皺,添了愁。
她想到一句話——有情人終成眷屬。
桃鳶和阿漾如是,國師和道傾道長如是,可這兩對的修成正果也是用了好多年。
沒有陸漾從生死裡闖過一遭,不會震動桃鳶的心。沒有那幾年的生離死別,她的愛不會爆發出洶湧的勢頭。
國師也是如此。
國師和曾經的道傾道長破鏡重圓,才有了今時的同道之人,恩愛道侶。
陸盡歡仰起頭來,心想:那她和她呢?
不脫鴨鴨國的小國主深宮寂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