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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吐槽歸吐槽,斯內克也並不是真的對謝元的行為有太大意見——他能看得出來這些FSLN顯得很恭敬,謝元適當的黑臉小手段贏得了他們的敬畏。
現在就是斯內克他扮演紅臉的時刻了。
斯內克禮貌地為阿曼達點上一根雪茄後,小姑娘愜意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長長的菸圈:“我欠你一個人情,雖然我更傾向於菸捲。”
阿曼達還是帶有一點少女心態,調皮地夾著煙擺了個pose,詢問著斯內克:“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想不想ElCHE切?瓦格拉?”
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經樣:“你是雪茄國人嗎?”
“我是從哥倫比亞過來的攝影師,”張口就來的斯內克甚至還顯露出了口袋的照相機,“來哥斯大黎加拍攝鳥類的。”
“鳥類?”阿曼達挑挑眉頭。
“啊…是的,鳳尾綠咬鵲。”緊急之下斯內克想了個鳥類名字。
“你連遠景鏡頭都沒有,怎麼拍啊?”看起來阿曼達也不是個沒喜好的。
不過以斯內克現在的厚麵皮有的是方法去圓:“遠景鏡頭是給業餘人員用的,重要的是抓住時機!”
看,斯內克都學會運用老東方理論了:重技藝而不重器了。就像在東方,廚師因為窮和法律規定不得不習慣一刀多用理論一樣。
“那他呢?”阿曼達看了看此刻正在扛著幾根船槳過來放到離她們談話的地方不遠的雜物堆上,“他在幹什麼?”
“他…他是我的保鏢,”斯內克很快就做好了對謝元的定位,“沒事幹的時候,他喜歡器械健身,曾經做過僱傭兵。”
但在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戒備,謝元的反常行為其實是在告誡他:威脅還沒結束。
“哦,好吧!”阿曼達聽到是保鏢後也就放棄了深挖,倒是對於攝影她還想多多談談。
“在這事料理之後,”她看了一眼周圍正在清理戰利品的同伴,再看了看斯內克,“我們可以談談。”
這讓斯內克尷尬的,他根本不想談這些——作為秘密行動成員他的攝影水平僅限於拍攝一個近景的機密人員,或者廣角地形,而且他沒時間聊這個。
好在,熊孩子救了他的場子,奇科看著抽著雪茄的阿曼達感覺很酷,對著姐姐說:“給我抽一口!”
而且還主動跳起來想抓著雪茄,然後姐姐一把就舉高了抓煙手,哼了一句:“奇科!”
“唔……”奇科只能無奈地走開了。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