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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武器對付他,最後連皮肉傷都能避免。”
“這是王公子弟啊?還是什麼首富之子?一個小戰爭犯而已,需要這麼優待嗎?”
但這話只能在謝元心裡說說,要真的說出來,這個對孩子稍微有些白左聖母傾向的卡茲有的發飆了。
所以謝元還是換了一種說法:“當地政府的想法是什麼?”
卡茲只能按原話講:“政府委託的內容,是要我們去找出這群{民兵},也就是這群孩子,然後……殺了他們。”
“這就對了!”謝元想著,“亂世當用重典。現在是這群受害者變成了加害者,殺了他們,才是現階段反噬最小的事情。”
一個苦難的人拿起了槍,要想讓他放下槍,去辛勤勞動掙僅僅裹腹的收入,怎麼選誰都心裡有數。
二十世紀四十年代中葉至末四十年代末的那場戰爭,千禧年後的盧安達和安哥拉,是如何讓人心甘情願的放下槍接受和平,安心搞建設的呢?
不就是因為打仗打累了,打不動了而已。
可現在是能安心種地就能抵過幹劫掠帶來的財富嗎?不能啊!
所以此刻謝元是非常贊同安哥拉當地政府的決定,對於這幫一小撮破壞大眾安定的壞人……小壞人,要予以最嚴厲的打擊!
不然不良影響可是會異常深遠的。
但卡茲是不可能同意當地政府的激烈決定的,歐美人那種令人作嘔的假仁假義讓他給謝元一個截然不同的要求:“但是我認為這件事應該用我們{鑽石狗}的方式來處理。
政府叫我們要孩子們停止作惡?我們當然可以照辦。但在做法上,當然不是殺光他們,而是透過解除武裝(disarm),解除動員demobilize,來讓他們迴歸社會(Reintegrate)。
這變成了一項ddR任務:首先,先把他們的指揮官回收到母基地吧。
一旦失去了那位代號叫{白曼巴}的少年,剩餘的成員就會自動瓦解了。”
從卡茲結束通話了通訊,然後謝元放回了對講機之後,他坐在椅子上沉思許久。
剛剛謝元從卡茲的語氣聽到了一種極度的偏見:合著沒了這位代號“白曼巴”的少年,這些小孩子就是徹底的烏合之眾?!
這位白曼巴是誰?是個神之子嗎?所以謝元只需要把這位白曼巴給帶回來,其他人不傷害也不需要管了?
“只要這位白曼巴被帶走,其他人自動會土崩瓦解……”
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