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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年如一日不苟言笑,威壓比爺爺輩都高,基本上,嚴肆這輩的,到了程屹面前都會慫。
謝執看到嚴肆不說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開始低調做人。
白翰墨雲淡風輕掃白菜,但講究食不言寢不語。
溫隨心倒不怕程屹,就是日常看好戲,懶得講話。
林久在這種詭異的沉默氣氛中吃了幾筷子肉,終於反應了過來。
“你們不講話,是不是因為怕他啊?”林久對著程屹,基本上不知道禮貌是何物,隨手一拍程總肩膀,虎子吧啦地問大家。
“哈?我怕他?”溫隨心當即不同意。
“別怕別怕。”林久對嚴肆和謝執說,一邊說,他一邊伸出自己的爪子,在程屹的腦袋上,如同拍皮球一樣地拍打了兩下。
其聲音之清脆,與拍西瓜無異。
嚴肆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地看被拍程屹,程屹緩緩轉過頭,冰冷的目光看了嚴肆一眼。
林久拍完了,很得意,又扒拉兩下程屹的頭髮,算作給他整理好了,道:“看到沒,不可怕,可以拍。”
溫隨心幸災樂禍:“不錯,可以拍。”
……是您可以拍吧。
飯桌的氛圍更加詭異了,白翰墨看了看程屹,又看了看兩個小輩,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噗。”白翰墨攪了攪自己的麻醬,依舊那麼悠然自得,“不好意思,程總,我一般不笑。”
程屹:“……”
白翰墨:“除非我忍不住。”
程屹拿這些人沒辦法,只能把林久的手抓下來,裹在掌心,低聲道:“好了,別鬧。”
林久聽了這句,手又被拉住,老臉有點紅了,嘀咕了句什麼。
不過氣氛倒是好了些,謝執和嚴肆以酸奶代替酒,和師父他們各乾一杯,然後被師孃一把拉下,投餵無數肉片,最後,兩個人撐到碗都洗不動,圓滾滾地扔到沙發上去坐著。
只吃了些青菜豆腐的白翰墨走過來,看著兩個人,搖搖頭,坐下,為他們一人泡了杯刮油的茶。
“小執。”白翰墨把茶放在謝執面前。
謝執吃得肚子渾圓,坐不起來,欲哭無淚地看著白老師。
“下次少吃點……”白翰墨哭笑不得,伸出手,摸了摸謝執額前的頭髮,幫他整理了一下。
白翰墨動作很溫柔,但謝執卻被凍得瑟縮——即使是在開了暖氣的室內,剛剛吃完羊肉,白翰墨的指尖也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