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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我。
“什麼?”我疑惑。
“沒事。好好學習就行了,有困難可以告訴我。”
就在我倆談話期間,看到有個陌生的男生走到門口,朝教室裡探了探頭。原本就並不稀奇,本來到外語系探班的男生就挺多,大家心照不宣。
可是奇就奇在,那人逮住一個同學問:“請問,你們是英語系大三的嗎?”
“是啊,怎麼?”
“你們班上有個叫白霖的嗎?”
聽見白霖兩個字,我立刻提高警覺,拎著耳朵注意起來。
“白霖……”被問的人,扯著嗓子高喊,“有個男的找你。”
我看到白霖走到那男生跟前,問:“找我啥事?”
男生瞅了瞅她,再瞅了瞅她:“你叫白霖?”
“是啊。”
“不是你。”男生搖頭
“怎麼就不是我了?”白霖不耐煩地反問他。
“你們班還有叫白霖的嗎?”
“這麼好聽又稀少的名字,還能和誰重?整個外語系,就我一個人叫這,沒別人!”白霖以她慣有的強者氣勢,壓倒對方。
見她這樣,男生倒窘迫了,吶吶說:“我找那個白霖是個子不高的女孩兒,眼睛很大,梳著個馬尾,笑起來左右都有虎牙的……”
慕承和突然看了看我。
“怎麼了?”我摸了下臉,不禁問。
“虎牙。”
“你有虎牙嗎?我也有。”我說。
他淡淡微笑:“我沒有,但是我知道你有。”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白霖朝我指過來,對著那男生說:“同學,你要找的是她吧。”
原來,男生叫劉啟,是計算機系的。
他便是白天排在我身後打飯,還跟著食堂師傅一起笑話我,接著被我狠狠地剜了一眼的人。
後來,我從人堆裡擠出來,將飯卡弄丟了,他正好拾到,想叫我,卻沒想到我溜得跟一股青煙似的,就在食堂消失了。
他無奈之下,去學校查了飯卡上的學生資訊,然後問上門來,還給我。
那飯卡是白霖的,所以他便以為我叫白霖。
下課後,走在回寢室的路上,我和白霖都下定決心要報答人家劉啟的恩德,有機會一定請他吃飯。
這個週六,我不用去彭羽家上課,而老媽的休息日也終於和我重合在一起了。她在距A市三十公里的女子監獄上班,我們學校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