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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血霧。
緊接著，林宇穆出現在座位上，“我們等個人，長老喝茶。”
他一伸手，荀墨雲身邊的桌上也多出了一盞茶，看著杯中殷紅如血的茶水，他那張老臉皺成了一團。
“喝吧，他沒有惡意，這茶對你反倒有些好處。”隨著金色流蘇從殿頂灑下，龍三出現在了武人傑給他準備好的座位上。
“聖祖？聖龍第一界玉命聖地聖主，墨雲老人，參見聖祖帝尊！”荀墨雲這邊剛跪下去，龍三就抬手攔住了他，“慢著，雖然長得很像，但本座只是第五界天道，並不是老龍。”
“啊？這……”
“無礙，你還是先把茶喝了吧。”荀墨雲聞言，看了一眼旁邊的血茶，仰頭直接灌了下去。
喝下血茶之後，他感覺胸腔好似燒了起來，片刻之後，渾身一輕，他抬起頭，臉上的皺紋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好神奇！”荀墨雲老年悟道，身體機能被固化在年邁之時，後來雖如願晉升大羅，卻始終被這蒼老肉體束縛，每每戰鬥時都受其束縛。
“你面前這人來自科技位面，九年便證道大羅，甚至領悟規則。”
“九年？不敢想象啊！”荀墨雲看了過去，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羞愧，他堂堂聖主首徒，年邁瀕死前才入境問道，“我之前還……沒想到林堂主才是真正的不世之才。”
“前輩謬讚了，我這才名，得來有愧……你們折煞我了。”
龍三輕笑一聲，轉過身對他解釋了起來，“科技位面的修士並不依靠自身的修行證道，而是藉助外物，林閣下便是透過一種名為‘病毒’之物，短短九年證道的。”
“這無代價的晉升方式……豈不是說明那世界的人個個皆有林堂主的實力？”
“非也，說到底，一切有因有果，既然可破仙階障礙，必然是有氣運在身，虛界的所有修行進步皆因氣運而來，科技位面的手段雖快捷方便，但亦有代價，林閣下那九年……”
見龍三看過來，林宇穆哀嘆一聲，“那九年我活得並不像是個人，正如天道所言，凡事有代價，凡人沾染了病毒就會變成喪屍，沒有自我，只屈從於嗜血的本能，直到兩年前，他從天而降，結束了我的噩夢，還把我的一切縫合在了另一個我的身上，呵，若非如此，我現在依舊是一頭噁心醜陋的怪物。”
“力量的獲取，從來都有侷限，快也好，慢也罷，都是氣運所致。”
聽到兩人的解釋，荀墨雲點了點頭，“是我想當然了，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