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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歸瀾才堪堪出來,就見晏星流往客院走過去,兩人恰巧在橋上相遇,無聲對視了片刻,晏星流才冷淡出聲:“長兄,沈表妹從好友家回來了?”
他在好友家三個字上加了重音,晏歸瀾不置可否地一笑:“是啊,回來了。”
晏星流側過身要走:“聽聞表妹昨日醉的厲害,我這就去探望她。”
晏歸瀾道:“既然知道她醉得厲害,你該避嫌才是,她醉了也自有下人照料,與你何干?”
晏星流轉過頭,神色冷淡中帶了幾分嘲弄:“旁的任何人都有資格跟我說避嫌二字,獨獨長兄沒有。”
晏歸瀾眼神暗沉地看向他,晏星流繼續道:“長兄是宗子,該知道咱們家斷沒有讓宗子取庶族女兒的規矩,家規如山,你既然明知不可能,卻還這樣對她,難道不是毀了她嗎?”
話說回來,他並非嫡長子,若是他真心想娶一個庶族女子,肯定也會受到阻礙,但阻礙會比身為宗子的晏歸瀾小很多,只是也意味著永遠失去繼承家業的資格。
晏歸瀾嗤笑了聲,負手站在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二,知道你這些年為何屢屢敗在我手上嗎?”
晏星流的臉色難堪,他毫不客氣地道:“就是你太把所謂的宗法規矩看在眼裡了,只要你的能耐配得上你的身份,那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晏星流表情冷厲,晏歸瀾漠然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了。
晏星流似乎還想出聲,不過強自按捺住了。皇上屬意他赴兗州和吐蕃和談,到時候必然阻力重重,希望那時候他還有心思同時兼顧國事和家事。
他沒料到的是,晏歸瀾居然真的想娶她,而不是因為那張臉生出的玩弄之心…難道他還是為了報復父親?
晏星流面沉如水地站在原處,到底沒去沈嘉魚住的客院,只讓人把醒酒養身的藥材送了過去。
……
雖然當了花誕節領舞,但沈嘉魚心思卻全然不在這上頭,連小鄭氏來問話她都心不在焉的,小鄭氏瞧了一時,終忍不住問道:“你和歸瀾,近來如何了?”
沈嘉魚喝了口甜茶:“姨母這話我沒聽懂,我和他只是尋常表兄妹,能如何啊?”
結親最講究的便是個門當戶對,晏歸瀾不可能降下身份娶庶族女子,再說他的志向也遠遠不止繼承爵位,她更不可能跑去給晏歸瀾當侍妾,她身上也還有要證明母親清白的重任,既然各有各的人生,那就橋歸橋,兩人還是不再來往的好。
她想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