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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來說,定安這做繼母的還該關心一下女兒的內闈之事,比如房事是否和諧,女兒和姑爺房中相處可還順當之類的問題,不過定安顯然沒那個心情,她神色疲懶的靠在一邊出神。沈嘉魚也沒心思和她說話,只和坐在一邊的沈燕樂閒談。
沈至修改了前幾日才知道鄭氏真正死因的萎靡神色,面上頗有幾分得了賢婿的意氣風發,對著沈嘉魚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還命人備了飯上來,取了陳年佳釀衝晏歸瀾連連笑道:“歸瀾陪我喝一盞吧?”
要是擱在原來,晏歸瀾自可隨意把他晾在一邊,但如今他成了自己岳丈,他便笑了笑,陪沈至修喝了幾杯,等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沈至修這才瞟了眼和親姐說話的沈燕樂,對著晏歸瀾笑道:“你們晏家對嫡子最為看重,你又是宗子,你和嘉魚該早日誕下子嗣,延續世家香火才是,也不枉你們夫妻恩愛一場。”
晏歸瀾一笑:“是。”
沈至修見他不接話,只得自己把話頭續上,嘆口氣:“可惜我膝下只有燕樂這一個不成器的,現在嘉魚嫁給了你,我倒是不用操心了,只是燕樂以後還不知如何,他年紀也大了,還得你這個做姐夫的多費心。”
晏歸瀾道:“那是自然。”
沈至修跟他簡直說不下去,趁著定安向晏歸瀾問話的當口,他又把目標轉到沈嘉魚身上,低聲道:“嘉魚,你只有燕樂這一個親弟弟,他平日對你如何?”
沈嘉魚點了點頭:“燕樂待我自然是沒話說。”
沈至修欣慰笑笑,又嘆了聲:“燕樂現在身上只掛了個閒差,憑咱們家這樣的家世,便是你祖父和你阿爺我再怎麼活動,他最多也是當個武將的命,難道你忍心看燕樂受那份臥雪眠霜枕戈沙場的罪?若你方便,就跟歸瀾提一句,看燕樂的差事有沒有活動的餘地,他若是混的出彩,你在孃家也有靠山。”
他現在是想開了,既然鄭氏之死不可挽回,他便多費精力培養兩人的兒女吧,如今女兒既嫁了個好女婿,能幫襯兒子自然是好事。
不得不說他琢磨這麼些天,就琢磨出一個用閨女補貼兒子的法子,也是個奇人了。沈嘉魚果然被他的觀點震住了:“武將哪裡不好了?窮文富武,咱們家便是以武將身份發跡的,要不是祖父曾祖父世代打仗,咱家哪裡能有這上護國府?”
她實在受不了沈至修這奇葩思維,起身拽了下晏歸瀾的袖子:“阿爺我們先回去了,過一陣再來瞧你。”
沈燕樂也覺得親爹實在一言難盡:“父親,文臣升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