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少女心事 (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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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忙道,“我哪裡是不想告訴恩師呢,只是怕恩師嫌我囉嗦罷了。既然恩師也不嫌我見識淺薄,那我自然是願說的,還有許多事想問呢。”
心中也不免嘀咕道,“感應既然已如此神通廣大,連遙山宗大陣都無法阻隔,那我走到哪裡,不等於是恩師耳目就到了哪裡,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還要我親口說出,真是多此一舉。”
她也知道,隨著自己心念浮動、修為增長,師徒因果牽連只會越發緊密,便是有咒術護持,兩人當門對面時,王真人只怕也能讀取她心中想法,因此很有些破罐子破摔。這也是因為王真人雖然待她不怎麼大方,但卻又縱容得很,從未約束責罰過阮慈什麼,她膽子就逐漸大了起來,在王真人面前也逐漸肆意。
當下便從王真人身後走出,隨意捏了個繡墩,在王真人身側坐了,卻並不坐在王真人下首,因兩人許久未見,若是全依著阮慈,她是最喜歡撒嬌的,只是到底男女有別,若王真人是個女修,只怕此時已是猴進懷裡去了。便是打疊精神,將一路見聞感悟,悉數道出,自然也有許多疑問,說完了無垢宗這段,便道,“這是不是什麼秘法,要以苦修得道,我只是不解,若是秘法修行,想來也是寺中某一長老的修持,一人的大道,怎能令合寺上下都一齊苦修,便是其餘僧人無妨,無垢宗總還有其餘幾個菩薩高僧,怎能答應?”
王真人對無垢宗這一段,似乎真沒有太多瞭解,聽得阮慈所敘,長指輕挲杯側,陷入沉思,半晌才道,“風雲漸起,各方落子,中央洲陸又要不太平了。”
阮慈道,“越公子說到此事,似乎也十分介意,說‘無垢宗怎有如此膽量,此事定有隱情’,我便是不懂,無垢宗這秘法,是否有礙其餘宗門,否則便是他們自己關起門來鬧騰,又和其餘宗門有什麼關係,以至於要用‘如此膽量’來形容呢?”
這也是她最為不解之處,王真人卻不曾解答,只是淡然道,“他這麼說,你如何反來問我?”
阮慈一時也是語塞,悄眼打量王真人,疑心他對瞿曇越有幾絲不喜,不過她自然是不敢問出口的,王真人卻彷彿是讀到她心中思緒,飲了一口茶,抱怨道,“你這所謂官人,氣魄太小、膽略不足、優柔寡斷,該他做的事不做,倒給旁人添了許多麻煩。”
他少有這般臧否人物,看來確實不喜瞿曇越,阮慈小心問道,“什麼是該他做的事?”
王真人不知想到什麼,唇角微勾,他生得本就風流俊秀,只是身份太高,平日裡總是不苟言笑,冷冰冰地彷彿拒人於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