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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門派敢在中央洲抓靈奴?天舟一起,闔洲跟著倒黴——阮慈你可真是被你這官人迷得神魂顛倒的,再傻下去,頭都要掉了。”
阮慈心想,“連盼盼都這樣說,那瞿曇越心裡也肯定覺得情種正在生效。”
思及此,她心情頗是不惡,嘻嘻一笑,道,“什麼神魂顛倒,學個飛熊便是神魂顛倒了麼?”
她剛才跳來跳去,髮絲有些許紛亂,瞿曇越為她撫平鬢髮,笑道,“就是,娘子說得不錯,學個飛熊才不算神魂顛倒。”
阮慈對他扮了個鬼臉,又好奇地問,“為什麼有人特意到渡口來賣這種畫兒呀?難道……難道中央洲的修士,都是這樣喜歡享樂的麼?”
兩人嬉鬧間,那貨郎也頗賣出了幾張仙畫,瞿曇越道,“你想到哪裡去了,先仔細說說?”
他是個很討喜的旅伴,恰好投合阮慈年少好弄、多言多動的性子,噱笑間又不失分寸,只是打趣了一句,便解釋道,“大多名門弟子,在山門中都有僕僮服侍,但出門在外,不是什麼時候都是前呼後擁,譬如現在,一張船票便要數千靈玉,多一個僕僮便多一張票,許多修士都是孤身上路,一路起居瑣事也需要人打理,若無趁手的靈寵,便有許多買了這仙畫,端茶倒水頗是有用。至於說床笫之間的旖旎事,那便不足為外人道了,便有,也沒什麼可說的,都是自己的私事。”
阮慈這才明白過來,她對修士關起門來做什麼,也沒有什麼評判的樂趣,只是覺得若對這些事偏嗜到在舟中也不能稍離,風氣竟盛行到有人來專門販賣的話,似乎有礙修行。聽瞿曇越這麼一說,方才明白過來,笑道,“我看書中也提到過,這仙畫亦是雜修的一門,聽聞若是能畫出洞天,便是洞天修為,若能畫出一座大天,那便是以身合道,道祖的修為了。”
“不錯,不過畫之大道迄今並無人證道,畫修最多隻有洞天修士,”瞿曇越道,“有許多魔門修士便很喜歡兼修仙畫,你瞧這仙畫,如此活靈活現,可以幻化出僕僮來為你端茶倒水,甚至還能和你翻雲覆雨,宛若真人,這般的法器卻只要十枚靈玉,根本賺不回本。我猜,這仙畫內定有魔門禁制,可以汲取主人注入畫中的靈力神念,悄然傳渡給作者,甚至還能反過來在主人心中種下一縷魔念,以備不時之需。”
他是魔門少主、元嬰大修,也是魔門手段的大行家,此時娓娓道來,阮慈聽得也是入神,更感到魔門手段之險惡隱蔽,不由問道,“若是如此,怎麼沒人戳穿他們呢?難道就任憑他們這般亂種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