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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邊一位寶藍道袍修士,也是會意,轉身引著瞿曇越往城中走去,又問他可找好了客棧,從前來過寶雲渡沒有等等,接待得十分殷勤。瞿曇越和他相談甚歡,又問道,“怎麼樣,恆澤天可還沒有開門麼?”
道袍修士笑道,“碼頭還未飄動,可見靈力變化尚未到達頂點,但應該也為時不遠了。城中已是人聲鼎沸,不知多少商行都趕了過來,各方寶材也是雲集在此,聽聞還有一些南方各洲特有的外藥寶材,是十一年前天舟一行中各宗所得,如今才陸續釋出,前輩可要一觀?”
瞿曇越側首問道,“夫人,你說呢?”
小夫人有幾分羞澀,搖頭道,“舟中死了好多人,二十幾天提心吊膽的,有些疲累,我想先歇息歇息。”
瞿曇越便對那道袍修士歉意道,“道友盛情可感,但拙荊自幼嬌生慣養,不慣這些,我還是先陪她在客棧歇息幾日。”
他滿臉微笑,顯然對這小夫人很是寵溺,道袍修士也不由會心一笑,不過並不熟識,不好打趣,便給二人介紹瞭如今還有空房的客棧,舉手辭去。
他才一走,阮慈便要抽出手來,瞿曇越卻不肯放,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心他人雖走了,可神識卻還沒放鬆感應。”
這話也有道理,阮慈只好被瞿曇越牽到客棧之中,包下了洞府,進了屋內,這才甩開瞿曇越的手,不悅道,“反正都要束音成線,你湊到我耳朵旁邊做什麼?還吹一口氣,把我耳朵都吹紅了!”
瞿曇越又被她逗笑了,“我竟不知我隨口吹出的一口氣都有法力在內,竟能把我們娘子刀槍不入的耳朵都吹得紅了。”
他舉起手問,“要麼,我給你揉揉?”
阮慈捂著耳朵疾走到屋內另一側,叫道,“不要你揉!”
她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感覺,想要對瞿曇越發火,卻又想道,“情種可能已開始反噬,他這樣做說不定是情不自禁……嗯,這時候我不能對他太不客氣,若是被他察覺到我沒被情種影響,那也有些不美。”
便強忍了下來,卻終究沒有全部忍住,紅著臉終究是叫道,“你這個人真是討厭,剛才分明是藉機作弄我!”
瞿曇越笑著將她虛按到座椅上,卻不再繼續‘作弄’,規矩了起來,雙手並未沾身。“我哪有這麼幼稚——你當我是你麼?你沒發覺麼,除了元嬰化身,其餘築基修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沾染毒力。你是築基修士,卻又什麼都沒沾染,若不抬出我來,恐怕很難過關。橫豎都要我來出面,那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