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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寧靜守定,猶如自成天地,內外無侵,原來是為了防範心敵麼,我原本還以為,心定了才能自生清涼,唉,原來不知底細,全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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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範心敵,原來是這個意思麼?”
洞頂棺中,阮慈不禁喃喃自語,對容姑生出一絲欽佩之意,心道,“容姐真了不起,從沒人教過她,自己就悟出了這麼多。唉,謙哥也一樣厲害,那個姓柳的所說的甚麼開脈少年,應該就是謙哥了。”
說也奇怪,雖然她身處棺中,但絲毫也不覺得氣悶,阮慈合上槨蓋才發覺,這石棺底部居然有些透光,隱約可以探視下層動靜,就連聲音也如在耳邊,她雖深覺納罕,但也無別處可去,便既來之且安之了。趴在棺蓋上聽著柳仙師和周岙對話,倒是聽得津津有味,甚至有幾分像是剛才的狸奴,趴在棺蓋上舔毛,那麼的悠然自得。
聽了一陣壁角,有許多疑惑迎刃而解,不過又浮起了許多新的問題,阮慈突然又想起太子——太子說她這樣什麼都想知道的小姑娘,到他身邊是極合適的,但只怕他知道的也不如此刻的阮慈多。他怕還以為周家想要坤佩,是因為自己的靈玉礦絕收,沒想到周岙是奉了仙師的密令,這柳仙師對周岙似乎頗為寵愛,周岙有了這個靠山,當然為所欲為,柳仙師想要坤佩,他文取不成,直接提兵滅門,一點也不把天家看在眼裡。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沒有火瘴之氣,我們眾人一定很難做到定期持符。”她心中又有一絲大逆不道的思維閃過,“這火瘴之氣是自然生成的麼?還是為了令人持符才製造出來的?”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能製造出火瘴之氣,這能為之大,似乎也可以直接把國民移走,這樣一來,無需持符這麼麻煩,魔頭也就沒了媒介。阮慈很快又釋去疑心,拿出木符看了一眼,見青光減弱,湧起緊迫:她也不想被人不知不覺種下甚麼種子,死也就罷了,這般死去實在是太過分了。看來還是要持讀符經,若能領悟符力就最好了。
她和阮容自幼一起長大,二夫人既然會忌憚她搶阮容的風頭,可見兩人的資質天分均是旗鼓相當,阮慈自忖自己並不比容姐笨多少,可她持讀經文時從未有過什麼異樣的感應,此番也是一樣,雖然知道了持符的意義,符文的含義,但依舊一無所獲。
阮慈唸了幾遍,還是一無所得,心下很是煩悶,又覺得口渴,從懷中掏出一塊甜玉,送入口中,暗道,“這塊甜玉好大呀——哎喲!”
前面半句是心下唸叨,後面這聲哎喲是叫出來的,這甜玉比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