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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寫的無腦黃文,排下雷。
封闌封戎是親父子,父子丼,有男方射尿。
封闌崔南屏都有孩子,也就是非處,他們和他們兒子都戀慕在晝,所以這個是不可避免的……(鞠躬)
承寧五年春,北地大旱。
百姓久居士族淫威之下,孔橋下攢動的花燈接連推動千里之外的大潮,有農人振臂一呼,竟引得數十鄉郡揭竿起義,譁然一聲,引來朝野震動。
一時間北境兵戈擾攘,天子點北定王世子封戎領叄千定北軍連夜北上,賜汗血寶馬、金甲悍刀。
封戎奉命出征那日,徐在晝站在看城上送他離京。
依照祖制,要先誓師、再行兵馬,她年幼時曾隨舅父同往西地閱兵,因此見過那支常勝不敗的鎮西之師,卻從未見過風雪凜冽的定北軍:
一支鐵色冷煙嫋嫋渡去,一眼望不到盡頭,朔風熬到皮上有種剔骨的寒。
明明未至秋節——她捏緊了腰間垂吊的香囊,隨她同來的封闌眯著眼打量城下,面上依舊從容。
徐在晝便反應過來,那寒意原是蟠天際地的劍光映在臉皮上時,兵戈浸血的僵冷。
“殿下。”
封闌目送完最後一點兒扭纏的長鋏,轉過頭與她說起話來:“該回了。”
徐在晝沒說話,只是點點頭,將手搭在封闌臂上,下了蜿蜿蜒蜒的臺階。
“不必為阿戎擔憂。”封闌偏過半張臉,“我兒英勇,定能為殿下帶回盛世太平。”
他似是看出了徐在晝內心亂潮般流湧的忐忑,於是出言安撫。徐在晝驟然被長輩點破心意,怔怔失神一會兒,下意識抓了抓衣袖,不敢看封闌,只是低聲說,“我才沒有擔心呢。”
封闌看著她,眼神裡有點兒意味深長的笑意。
“明日臣也會來長公主府,為殿下講課。”
一個春與夏過去了,萱草與金絲海棠接連開敗,北地的斥候頻頻傳回捷報。
一群有勇無謀的烏合之眾被定北軍攔於北境,兩軍人馬僅隔一道江水,叛軍久久不能渡江,糧草已盡,足見疲態。北定王世子自小臂力絕人,弓至十石,馬上可用六石,與副將談笑間隨手引長弓,簇箭如稠,一時江岸暴雨如注,白絮裂盡,指顧之間直取叛旗軍賊首!
徐在晝聽了,便笑,“雖有誇大之嫌,卻也八九不離十。”
她讓長隨退下,扭頭看向封闌:“令公以為如何呢?”
封闌眼皮也不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