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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抗拒地肏了進去。
彷彿心有靈犀般,就在這個時候,封戎也射在了宮腔裡。
性器終於射出精液,無可避免地半軟下來,當他昏昏沉沉地抽出來時,一點粘稠的白濁也被帶出了牝穴。
封闌用手指代替了抽離的淫器,慢聲向封戎吩咐,“取我劍來。”
北定王的劍,重光。
十六歲的時候父親贈予他的,第一把劍。它斬過羌人的頭顱,也殺過叛國的大燕人,浸滿腥臭的血和陰冷冷的亡魂,煞氣如光,有一千重。
它是把人屠的劍。
重光就放在不遠處的蘭錡上,封戎拿起來,入手便覺冰涼,和封闌還是緹騎時徐輕樓賜下的雁翎刀不同,重光更輕盈,腥氣也更重,封戎注意到劍鞘緞帶上繫著一顆蜜蹠珠子。
他扭頭走回榻邊,封闌接過劍,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澆洗,一甕便值千金。有言說炎州的美酒不是拿來痛飲的,它是釀來割人喉嚨的。
於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它是獻給天下豪傑的酒。
睚眥刻鏤於重光吞口,再後便是雲狀的柄首,遠看形如一隻銅色紡錘。重光乃是前朝劍匠遺作,聖祖年間流入宮廷,經徐輕樓之手賜下北定王府,和鸚鵡杯一同是記錄在冊的賜寶。
徐在晝依舊含著青萄,封戎將舌尖探進去,那顆剝了皮的碧青葡萄滾動於兩人舌尖,虎牙在推讓吮吸間咬破果肉,甘甜的汁水霎時流了一口,他退出來再看時,幾乎碾成一團青色碎糜。
封闌抬起眼瞼凝他一眼,說不出好壞,只將重光調轉,柄首狎暱地剮蹭著肉縫兩旁殷紅溼透的花唇,這樣的形狀在床事裡太過淫穢,不消片刻,便徑直吞入進去。
徐在晝探了手,滿面通紅地掐住封闌手臂。
一支性器慢而緩地抽動著腸壁黏膜,前頭則被劍柄入著,淺深有別,搗得她挺腰欲掙,想要張口說話,唇舌反被封戎堵著。
碎爛的果肉不知入了誰的口,封闌辨過,掐著她瓷腹般的腰,附耳說,“殿下,臣要罰你了。”
“不是……不是我的錯!”
徐在晝嚇一跳,急於辯白,“是阿戎……唔……”
“殿下還是喜歡將錯處推給他人受過,你說說,阿戎替你受過多少次打手板?”
在留春殿讀書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她哪裡還記得封戎替她受過幾次罰?
封闌使喚封戎,叫他去架上拿一件紫檀匣子,封世子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