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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高嶺之花,長得很俊秀很端莊,給人不可褻瀆之感的梅氏總裁梅璽,到了夜晚上了床,總是被妻子縛住手腕凌虐。
他的妻子韓霜滿是怪力女,一身牛勁沒處發,疑似有狂躁症,被家裡打包送來和丈夫商業聯姻。
然後結婚現場就被砸得稀巴爛。
直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年,她依舊不肯承認這段婚姻事實,口稱和梅璽只是室友,每次做愛都要發癲,給他身上留點紀念。
勒痕和指印遍佈梅璽雪白的脖子和手腕,用衣服一遮,便什麼也看不出來了。他很少喊疼,只會在床上用潮溼的眼神看著她,下唇被咬得滲出血絲。夫妻性生活質量很高,相處很和諧,韓霜滿對此很滿意。
某次和閨蜜去酒吧聚會,她酒品太爛,喝多了就開始發酒瘋,失魂落魄地窩在沙發上流淚。
韓霜滿學生時代是公認的公學一霸,和家裡關係很差,為了反抗獨裁主義的媽和爸,天天和人攢局喝酒。發酒瘋是在地上陰暗爬行,或者扯下男同學的褲子拍雞巴照——簡直是公學裡有名的女流氓。
現在這些雞巴照還被鎖在她的電子保險箱呢。
嗯,同為校友的梅璽也被她拍過。
“什麼啊,”韓霜滿酒醒後特別無語,一掌拍在桌上,“他們過來陪我喝酒,不就是指望被我拍嗎?”
她萬分鄙視這種人,“騷貨還要裝假清高。”
同學指了指門外,“唉,都尋死覓活著呢……”
“謝連雲說你再不負責他就要跳了。”
“嘁,跳了再說。”韓霜滿提起書包,從後門溜出去,“下午這堂老裴的課我不上了,幫我遮一下——”
“韓霜滿。”
後排的燈光驟然一亮,慢悠悠響起的聲音宛如冰雨般寒涼。韓霜滿頓了一頓。
她轉過身,笑容燦爛,“嗨,老裴。”
“想逃課去哪?”年輕的教師冷冷地看向她,“留校察看不夠是嗎,坐回去。”
“……可以不坐回去嗎?”她試圖掙扎。
“不行。還有,下課來我辦公室。”
現在結了婚,進化了,傷心往事不堪回首。韓霜滿擦乾眼淚,摟過清純的男侍應往他脖子上留吻痕。
直到口紅印子化成一片模糊的殷紅,韓霜滿丟了黑卡,讓滿臉通紅的侍應生再去取酒。看著年輕漂亮的男大學生夾著腿,忍辱負重地走遠了,她才冷笑著說,“什麼高嶺之花,還不是給我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