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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堅定的反對恐怖分子和分裂主義。這次陳北堯要對付張痕天,雖然沒跟他明說,他在得到國際刑警方面的一些暗示後,卻願意全力支援陳北堯。
陳北堯雖然有仇必報絕不吃虧,但什麼事一旦跟慕善扯上關係,輕重緩急就是另一套邏輯。他既然可以為了慕善坐牢,自然不再把跟君穆凌和蕈的恩怨放在心上。他會放心讓蕈保護慕善,就是最大的信任。
周亞澤何嘗不知道蕈現在是友非敵?只是他生性不羈,就算要大局為重,心中也打定主意找機會在蕈背後插上一刀。今天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實在把持不住,先打了再說。
“慕,我渴了。”蕈卻忽然道,神色自然的看著慕善。慕善站起來,走到客廳一側酒櫃前,開啟一瓶,倒了一大杯。把酒瓶和酒杯都拿過來,放在他面前。他端起抿了一小口,神色舒展,又喝了一口。
慕善回陳北堯身邊坐定,卻見他目光微沉;而一旁的周亞澤明顯一臉不贊同。她臉上微熱,低聲對陳北堯道:“學你,軟硬兼施。不然他怎麼肯送我回來。”
這話令陳北堯失笑,心頭原本些許不悅,煙消雲散。
蕈卻自己走到酒櫃前,又拿出三個杯子,回到桌前一一滿上。
一杯放到陳北堯面前:“陳老闆。”
一杯重重放到周亞澤跟前:“……你的。”
再遞一杯給慕善。然後他舉起自己那杯先幹了。
這已經是賠罪的意思了。陳北堯微微一笑,先幹了,又拿起慕善那杯喝了。周亞澤冷笑一聲。陳北堯低喝一聲:“亞澤。”周亞澤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卻只喝一半又放下。
陳北堯也不勉強,吩咐廚子準備飯菜。慕善之前注意力一直在陳北堯身上,這才忍不住看向蕈,目露恰到好處的驚訝和欽佩。蕈端著酒,沒看她,嘴角卻微微一彎。
其實跟蕈在巴拿馬相處的這一個多月,慕善已經很清楚,什麼時候該對蕈硬,什麼時候該對他軟。
人的氣場是種很奇妙的東西,從慕善遇到蕈的第一天起,就對這位世界頂級殺手毫不畏懼,反而充滿鄙視和憤怒。
奇妙的是,蕈竟然絲毫不因她的這種情緒而生氣,似乎招惹慕善這種正直乾淨的青年,就是他的樂趣所在。慕善越不知好歹的不把他放在眼裡,他越對慕善退讓。不過慕善次次也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