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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那你為什麼……”
他吐了口煙:“外公以前就不讓我跟江銘多接觸。我媽送我到外公家,也是想避災。認識我的人不多。後來我表哥替我死了,外公也死了。”
他沒再說更多,可慕善腦海卻浮現陳北堯那個嚴肅的書法家外公,還有經常遇到的圓頭圓腦的表哥。難怪這幾年她回老家時,卻找不到任何陳北堯和他外公的線索。
“這些,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她顫聲問。
長指將菸頭一彈,火星熄滅在黑暗裡。他看著她,眸色極深。
“你跟我鬧分手後的幾天。”
他今晚說了那麼多,這一句最傷人。
夜色漸深。
“為什麼?”慕善靜靜道。
為什麼告訴她這些?為什麼帶她看他的所有?
為什麼答應放她走,卻又牽手親吻,似有似無的情意?
似乎執意要擾亂她的心,他看她一眼,卻偏偏沉默不語。令她猜不透、看不清。
慕善緩緩道:“陳北堯,你外公說過——雖然又冷漠又固執,但你的心地其實比誰都善良。懲罰罪犯的正當途徑,可能難走一些,但為什麼不嘗試?現在你殺死的不光是丁默言和曼殊,你回不了頭。”
陳北堯笑了笑:“這個世道……我沒有辦法。”
過了一會兒,他又道:“丁珩的事,你不用再為難。我已經收到訊息,他舅舅神通廣大,連省裡的專案組都能打點好——找了個人給他頂罪、他也有了新的時間證人。”
慕善心中複雜難言,卻聽他自嘲般輕笑道:“你可以繼續堅持你的原則……你不必打折。”
慕善離開露臺後,陳北堯一個人站在原地。
周亞澤和李誠,從陰暗的樓梯走上來。周亞澤頗有興趣的問:“她說的,你還殺了誰?”
陳北堯淡淡道:“她心中的陳北堯。”
周亞澤愣住,李誠沉默。
過了一會兒,李誠忽然問:&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