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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一千多的費用,真住不到這麼好的療養院來。環境實在是太好了,一個月兩三千都大有人來。
杜雪麗笑容不變:“是這樣的,我們溫泉療養山莊今年剛剛開業,這都是開業酬賓活動。等再過兩個月來,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婁大舅媽在邊上附和道:“你表哥同學就在這裡工作,也是他介紹我們過來的。他也說了這是優惠,等過一段時間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杜雪麗笑著點頭,然後跟林舒月等人道別,走了出去。還沒到門口,她衣領上的對講機就傳出來了聲音,她邊說話邊離開。
婁鳳琴道:“這裡風景是好,設施也好,但是太偏了,要是不打低價格嗎,估計都沒有人來。”
“估計過兩年就不這樣了。”林舒星是越來越明白了,在外面累得久了,就想要到這種依山傍水的地方來玩。
杭嘉白打來電話,林舒月拋下一家子親人,到陽臺趴著,看著鮮豔的月季跟杭嘉白通電話。
一月之期越來越近,杭嘉白也越來越忙,這段時間跟林舒月發簡訊打電話的時間都是在上廁所的時候跟睡覺前擠出來的。
因此兩人都格外珍惜能夠打電話的時候。
“今天的首都下了雪,特別大,早上起來地上就堆了厚厚的一層,現在已經沒到腳踝了。今天上午,放半天假。”
隨著杭嘉白略帶清冷的聲線,林舒月的腦海中也浮現出了一片片的雪景,那是在壩上時候看到的景色。
“一定很漂亮。”雪對一個南方人的誘惑實在是太深了:“阿白,你給我拍拍照片。”
“好。”杭嘉白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兩人開始聊天。
聊到最後,杭嘉白道:“今天早上我給媽媽打了電話,媽媽說那群偷獵的人,全都被判刑了,有一個算一個,全是死刑。”
林舒月驚訝:“那麼快?”
杭嘉白嗯了一聲:“他們做的案子,包括證據,全都擺在木蘭縣公安局的桌子上呢,之前就是苦於抓不到他們。現在人抓到了,為了樹立典型,震懾剩下的那些偷獵的,判得就很快。”
“除了她以外,曹滿金的那個媽媽叫李什麼的來著,她也被判了死刑,曹滿金的男人魏國勇,被判了五年。媽媽說,曹滿金已經申請離婚了。”
“介於之前魏國勇一家子的做法,法院允許他們離婚了。曹滿金帶著二丫在林場生活呢。”
“大哥調走了,調到總場那邊去了。”杭嘉白把從尹欣那聽來的訊息全都一股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