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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一晚上,林予墨也累了,勉強撐著胡亂洗了洗,沾床就睡下。
手機一直在響,沒人接聽,數聲後結束通話,幾乎是同時間,傅硯禮接到林晉慎的電話。
林晉慎開門見山,問現在是什麼情況,要結婚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得到肯定答案,電話那邊沉默好久,爾後道:“傅硯禮,你知道林予墨是什麼性子,做事衝動不計後果,腦子一熱做出的事還少嗎?她胡鬧你也跟著她胡鬧?”
傅硯禮卻在這時候想起過去一件小事。
他上初中時林予墨念小學,一次寒假,兩家母親合計去海邊度假,度假村裡,什麼都有,她偏偏對海邊撿螃蟹貝類感興趣,纏著他帶自己去,正值起浪,他失足,撞上暗礁,手臂被劃出長條傷口,血染紅整隻手臂。
他被送進醫院,當晚發起高燒,嚴重到住院。
無論家長怎麼問,他只說是自己要去的。
林予墨被嚇得不輕,加上心虛,在病床邊哭得像淚人,抽抽搭搭說自己害他殘廢了,甚至叫他哥哥,保證以後都乖乖的,不再鬧了。
幾天後,他出院。
林予墨又沒事人一樣,希望他能給自己摘椰子。
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她不是,她踩過的坑,還會不記性再犯一次,她總不能讓人省心。
該說的話說完,林晉慎將電話結束通話。
傅硯禮獨自在書房坐下,今晚沒什麼睡意,索性一個人對弈,棋盤上擺好黑白棋,下一步怎麼走,棋局好算,現實卻難解,對跟錯,分界不明,可能是對的,也可能是錯的,或許根本就沒有對錯。
他剛學棋,老師就教他西西里防禦,他學得快,很快摸清各個體系,白棋先行,黑棋反制,他享受精確計算結果。
這麼多年,一直如此。
傅硯禮擺回棋子,這一次,他想試試新的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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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墨這一夜睡得並不好,大腦灌鉛似的,斷斷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