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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後面她叫也叫累了,有些乏了,他卻不準備放過她。
擁抱在一起溫存片刻,他又開始吻她。
自額頭吻到眉心,順著眼皮吻過去,細細啄吻著她的睫毛和玲瓏的鼻尖。
方才來勢兇猛的氣勢被削了大半,那層溫柔的皮囊復又披在了身上。
察覺到她回應疏懶,他問:“困了?”
她艱難地點點頭,蹭在他懷中,聲音很沒力氣似的,“有點。”
“有點兒?”他輕哂道,“一點兒是多點兒?只是一點的話說明你還有力氣。”
她都要開始求饒了,也不知該怎麼向他告饒,只得環著他直往他懷裡竄,真像只貓兒一樣。
他嘆氣,不忍心再折騰她,揚手按滅床燈,滿屋陡然黑下。
“睡吧。”
她悶聲“嗯”著,直點頭。
不知為什麼,他睏意全無,甚至還有點兒興奮。
強迫自己閉著眼,調整呼吸進入和她相同的頻率,不知過了多久,慢慢地,睡意襲來——
“為什麼我們每次都喜歡開著燈?”
她突然於黑沉無邊的靜謐黑暗中如此問道。
“……嗯?”他鼻音微動,困得不行,掙扎著驅趕走浪潮一般襲來的睏意,回了聲,“我哪知道?”
“那下次,關著燈嗎?”
他聽到她這個有些天真和嬌憨的問題,情不自禁地低笑出聲:“不用下次,這會兒就可以。”
“……”
“你不睡了嗎?”
“突然,就不困了。”
“那就是還想要。”
“我沒有。”
“你有。”
“……沒有。”
“你就是有。”
“好吧……我有。”
話音才落,臥室的門被哐哐地拍響。
許諾在外頭大喊著:“媽媽!!爸爸!!”
小傢伙的嗓門兒太大了,聲嘶力竭的,林蔚和許嘉川同時嚇得什麼意思都沒了,一個激靈坐起來撈衣服。
黑暗中根本看不到衣服在哪,慌慌張張地開啟床燈,坦誠相對。
老夫老妻了倒也沒覺得羞赧,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許諾還在外面拍門:“媽媽——爸爸——開門呀!”
林蔚頭痛陣陣,無奈地說:“真是個祖宗。”
許嘉川嘆了口氣,笑了笑:“我們自己生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