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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陳麗娜來說, 只是把劉解放趕下場長的位置就行了嗎?
當然不行, 在沒有翻查賬本,沒有聽知青們訴苦之前,她還沒有那麼的憤怒, 直到知青們訴起苦來, 她才知道, 不僅僅是劉解放, 還有王富生, 甚至於,礦區個別不三不四的人, 給知青們受過的迫害, 真的是數都數不盡。
“陪著些不三不四的人跳舞也就罷了,最可恨的是那個王富生,每次下來檢查工作, 都要伸手揩油,我最討厭他了。”一個知青女孩子說。
另一個說:“要不跳舞也行啊,像安娜一樣,被派去挖排鹼溝, 或者就是派挑大糞的活兒, 臭死咱們。再不濟, 還有年年的回城探親呢, 我們一年就只有一次回城探親的機會, 只要他們不願意, 我們就沒有辦法回家, 就為著這些,大家敢怒,敢言嗎?”
“你們現在要是願意檢舉和揭發劉解放和王富生,他們就都可以坐牢。”讓所有知青們都敬愛的陳場長握著她們的手說。
但是,知青們全都猶豫了。就連思想最開化,最解放的安娜都說:“陳場長,我們要真的去檢舉和揭發他們,他們是能下監獄,但我們的名聲也就毀了。”
這要是個男性領導,肯定會想辦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讓這些女孩子們張嘴,站到公眾面前,去揭法劉解放和王富生這類渣滓。
但陳麗娜是個女人,尤其,她還是個上輩子也受過不公的女人。
無論何時,名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實在是再重要不過。
她不能為了打倒一個敗類,就賠上一群小女孩的名聲。
想了想,她說:“好了,這倆人我非送進監獄不可,我得叫你們知道,正義或者會遲到,但永遠都不會缺席,你們把這些話全藏到心裡,保護自己的名譽要緊,至於那兩個人渣,我來處理。”
於是,走馬上任好幾天了,陳場長就沒有再找過孫家的麻煩。
簡直是,黃花菜裝慫,陳麗娜忙工作,彼此相安的不正常。
直到有一天,王富生悄悄到了農場,這事兒啊,它就又要起波瀾了。
老孫家全家人圍在一處,又是悽風苦雨啊。
自打到了邊疆,橫行了七八年,一朝輸了個底朝天,而且還輸的這麼徹底,一敗塗地,黃花菜大手一揮,當然是召開緊急會議啊。
“富生你說,那個陳麗娜咋辦,這農場不歸咱們了也行,反正俺家如今也富足了,大寶後半輩子的花銷是有了,俺也不怕啥,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