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認為蘇東這個名字不夠愛國愛黨,勒令我改成了向東,而我曾經經受過慘無人道的批/鬥,甚至於,我的父母,家人,一個個的全都死於那個年代,很可笑的,雖然說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但還是經常會不由自主的,因為恐懼,把名字寫錯。就比如我見到宋謹的時候,農場裡的書記一聲吼,讓我聯想到了當初那些腳踩在我頭上,給我剔陰陽頭的小衛兵們,讓我想起自己在大慶本來該精於科研的,卻被趕到牛棚裡去餵牛,生生消磨十年,於是寫錯了,這也是罪嗎?再說了,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表明,我就是油霸?”
“於東海,咱們有衛民畫的,他的畫像,拿出來。”冷奇說。
哦,真有我的畫像,能證明我偷油了?拿出來給我看看蘇向東說著,掐滅了煙,看著於東海。
於東海頓了半天,說:≈ot;沒有,那個不能算作證據的。≈ot;就幅素描而已,嚴謹的調查取證,它不可能被當作有效證據。
“他不是整天給小混混們發漫畫,那書上就是他的名字,蘇向東,這個,總可以證明。≈ot;冷奇說。
於東海深岀了口氣:≈ot;冷部長,《水滸》系列連環畫,據說是他在牛棚下放勞改的時候畫的,所有的那套連環畫上,都有他的簽名,但是印刷體,那個,做不了證據的。
“你們還可以屈打成招。“蘇向東坐在於東海的桌子上,伸出自己的雙手,手腕上全是斑駁的疤痕:“拷起來,把頭套上了打,沒人知道打我的會是誰,我就算僥倖逃出去了,也無法告你們,只能吃暗虧,打個三天三夜,說不定我就屈打成招呢了
他笑了笑,再說:“你們看,這都是曾經,有些人為了往我身上潑汙水,為了讓我揭發我父親是反/革命,為了讓我承認我母親是個妓/女,而打過的傷痕,你們也可以。
於東海本身面板就白,給蘇向東緊緊盯著,過了半天,眼睛紅了,臉也紅了,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不論別人如何我們辦案,只講證據。
冷奇氣的踢開門,轉身走了。
公安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領導把蘇向東給放了。
而宋謹呢,他只能證明蘇向東聘用了自己,而他自己,是按摁不住那種變態的,才從汽車廠的車隊中悄悄逃岀來,跑到礦區準備實施犯罪的。
所以,宋謹以□□未遂罪,又給關起來,直接移交檢察機關了,因為情節惡劣,試圖強/奸就發生在他出獄後的第一天這輩子,想必他是再也無法出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