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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氏平心靜氣地道:“雪昭,你先回去換身衣裳,晚上去給老夫人請安。”
烏雪昭不肯走。
她的確有責任,不可能丟茵姐兒一個人在這兒受罰。
要罰也該兩個人一起受罰。
荊氏起身,親自扶起烏雪昭,語重心長地道:“雪昭,如果我罰你她就能改,大伯母不會對你手軟,可我罰你,茵姐兒能改嗎?她不能!
好孩子,我罰人意不在罰人,否則我打誰不是打?何苦打你們兩個?”
她緊緊地握了握烏雪昭的手,也紅了眼圈,說:“聽伯母的話,回去吧。”
茵姐兒雙手揪著衣角,眼裡淚水直打轉。
烏雪昭雙目刺痛。
荊氏瞪了茵姐兒一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養了什麼東西!你今天要敢求饒,什麼鸚鵡、小狗兒,我全給你送人!”
茵姐兒的眼淚霎時間收回去,臉氣得鼓鼓的,道:“我做錯了,娘您罰我。”
荊氏著人將烏雪昭送了回去。
關上門教訓茵姐兒。
上房裡哭聲至少持續了半個時辰。
晚上,老夫人那邊仍舊照常擺酒。
烏雪昭過去和家中女眷說西苑裡的事,她性子平靜,說話也溫溫淡淡的,沒什麼高低起伏,還是靈月繪聲繪色說了太液池、芭蕉林、御貢馬的美。
獨獨茵姐兒不在。
她傷了膝蓋、手心,在房裡養傷。
入了夜。
烏雪昭喝到薄醉,她沒回去,折去看茵姐兒了。
茵姐兒趴在床上,兩眼腫得像核桃,雙掌腫了寸高。
烏雪昭拉著她的手,眼睛一紅。
大伯母下手太狠了。
眼淚倏然間滴落在床鋪上。
茵姐兒擠著核桃似的兩眼,一笑:“姐姐你別哭,我已經不疼了。”
烏雪昭點點頭,擦了擦臉。
茵姐兒打發了丫鬟出去,和烏雪昭兩人悄悄夜話。
烏雪昭脫了鞋上去,姐妹倆依偎在一起。
茵姐兒抓著烏雪昭的頭髮,聞了聞,說:“姐姐,你好香。今晚和我睡吧。”
烏雪昭逗她:“必馨齋的點心香不香?”
茵姐兒輕哼一聲:“不香,已經忘記是什麼味道了。”又湊到烏雪昭髮間聞了聞,靜默一會兒,有些委屈地問:“姐姐,再過幾年等我像你這麼大,是不是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烏雪昭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