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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還是說……”
對方欲言又止,邊梨剛從自己的情緒之中抽身出來,只抬頭懵懵地應了一聲,“啊?”
“難道就像是你剛才說的……你真的神經……”
邊梨一個虎撲過去,緊緊勾住阮相宜的脖子,“我那是開玩笑,你還真當真啊,你怎麼這樣……”
她賴在阮相宜身上,沒完沒了地聒噪,一直在控訴她,覺得她不相信隊友,語氣那叫一個剛正不阿。
因著邊梨這般樣子的撒嬌,等到跨年舞臺全部結束的時候,阮相宜還是一直被她纏著。
她拿邊梨沒辦法,主持人都開始宣佈紛紛讓大家退場了,邊梨還是絲毫沒有鬆懈,鍥而不捨地在她耳旁嘰嘰喳喳。
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那麼多話要說。
阮相宜只好一路說了好話,另外再三保證自己相信她,才稍稍有所解脫。
演播廳的藝人大部隊統統湧進走廊,而後在化妝間和休息室這邊分了流。
她們一行人回了休息室,阮相宜就癱在座位上,朝著在一旁也癱下來的邊梨看過去,好笑地問她。
“相信你沒事瞞著我們了行了吧,你瞅瞅你,黏功這麼了得,以後嫁人了,你老公怎麼受得了你啊?”
阮相宜不說還好,一提到某個字眼,邊梨大腦不可控地顯現出一道頎長的身影。
她想起了賀雲醒,眼尾末梢微微上鉤,雙眸深深看著你的時候,叫人挪不開眼。
一招斃命,邊梨登時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語調不自覺地便激動地拔高,“……喂!什麼老公?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兒!”
阮相宜好奇地瞅過來,“我隨便一提,你這麼敏感幹什麼?”
說完,她雙眼眯了眯,“女人的第六感總歸是沒錯的,你有情況。”
邊梨撓了撓頭,又捋了捋胳膊,最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沙發的最盡頭坐了下來,離得遠遠的,崴在沙發抱枕上,“……沒有的事,你想多了。而且我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提什麼老公啊……”
她聲音越說越小,阮相宜還想說點什麼,被推門而入的大熊打斷。
他剛剛和助理一起出門,去送應雪來到片場。年末的緊要關頭,應雪來劇組拍攝的任務還在持續,時間都是無縫銜接的,半點馬虎不得。
好不容易在演唱會館的側門送完人了,回來的時候,他剛進門,便看到兩個癱軟在沙發上的人。
“起來起來,打起精神,等會兒接兩三個採訪就可以回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