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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齊雅茹看向陸羽問道。
“這件事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陸羽沒說。
“和我還保密？”齊雅茹不悅。
“我是替盧局長保密！”陸羽臉上露出苦笑。
“切！能讓男人這樣瘋狂，估計就是女人沒管好自己的雙腿唄！”齊雅茹橫了陸羽一眼，說的非常直接。
陸羽聽得都無語，這個女人什麼都敢說。
“難道不是嗎？”齊雅茹繼續詢問。
陸羽錯開話題說道：“你現在全部精力用在調查狙擊手的事情上，關於體能訓練，你安排幾個合適的人就行，盧局長不再負責。”
“秦川那邊呢？”齊雅茹也調整過來。
“盧局長親自去調查。”
“秦川給盧局長戴的綠帽子？”齊雅茹突然八卦問道。
陸羽翻個白眼，“齊局長，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你要是直接說，我就不瞎猜。”齊雅茹眼底都是期待。
“不知道！”陸羽還是不說。
“真小氣！”齊雅茹氣惱的對陸羽傷口揮舞拳頭，“市局讓三天調查清楚程瀾死亡的事，我們怎麼辦？”
說到這件事，陸羽卻非常淡定，“不用管，到時候讓丁雄直接找秦川。”
“找秦川？”
齊雅茹好奇。
“放心好了！”陸羽笑道。
“看你笑，我就覺得陰險。”齊雅茹因為陸羽不說，有些不悅。
“我像壞人嗎？”陸羽笑問。
“你就是狡猾的狐狸！”齊雅茹調侃一句，轉身出去。
陸羽望著齊雅茹背影，搖頭苦笑，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會不繃著臉說話？
齊雅茹離開，蕭夢晨連忙進來問道：“王凝打胎的事情還拖著呢？怎麼辦？”
“告訴醫生，正常處理！”陸羽立馬回應。
蕭夢晨立即通知張美晗。
張美晗已經被王凝催促好幾次，正焦頭爛額，接到蕭夢晨電話，就像去了塊心病，立即給王凝做流產。
王凝從醫院出來時，全身發軟無力，身體疲憊不堪，想到自己過去的糜爛生活，想到秦川的無情，有種挖心掏肝似的痛楚。
難以名狀的失落和痛苦驅使下，掏出手機，找到秦川電話，撥打過去。
電話接通，裡面傳來秦川剛剛睡醒聲音，“什麼事？”
“我打胎了！”王凝說完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