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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一個朋友。”駱非說,“很想再見見他。”
“嘖,我等會兒就給小莫打電話,告訴他你又開始朝三暮四了。”
這天晚上駱非徹底喝多了,於是就沒能攔著我喝酒,最後我自己醉醺醺地開啟通訊錄找傅斯澄的名字,卻始終打不通電話。
我又去微信上找,卻發現我和傅斯澄最後的對話居然是在大半年前。
“聊天記錄被刪了……?”我茫然地看著手機。
駱非一把拿過我的手機熄了屏,然後摸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個電話:“來接他。”
他的聲音裡帶著近乎哽咽的顫抖:“傅斯澄,你來接一下樑暖。”
酒精將我的每根神經都麻痺,可我卻覺得跟清醒時沒有什麼兩樣,好像不論醉沒醉,我都像在做夢,沒有時間概念,對任何事物都提不起興趣,只活在自己狹小的世界裡,其他人的反應和接觸對我都無法產生影響,整個人都鈍化了。
一切都很模糊,很縹緲,腦子裡像是結滿了蛛網,沒有一絲清晰的思緒,記憶彷彿白紙,每過一天,就被抽走一張,什麼也沒留下。
傅斯澄到時,駱非還靠在椅背上,他放下遮在眼睛上的手,看了傅斯澄很久。
他說:“辛苦你照顧一下他。”
“你倆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我搖搖晃晃地起身,視線旋轉,只能勉強看清傅斯澄的身影,我問他,“你忙完了?”
“忙完了。”他說,然後他伸手扶住我,“我帶你回家。”
我攀著他的肩貼到他身上,在他頸間嗅了嗅,神志不清地問他:“你換香水了嗎?跟以前的味道都不一樣了……”
“換了。”傅斯澄說,“換了很久了。”
“那看來是我對你的關注度不夠。”我摟著傅斯澄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居然到現在才發現。”
他看著我,抬手摸了摸我的臉,問:“怎麼哭了。”
“不知道啊。”我說,“我都沒有感覺,只是流眼淚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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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似乎很長,我仍舊像一灘爛泥,駱非拎著我去了好幾趟醫院,彷彿要把我的腦袋查個底朝天,恨不得連腦漿都抽出來化驗一下。
我無數次跟他說只是擦傷,真的沒事,但是不管用。
傅斯澄基本每天都來我家,很準時,都是傍晚,兩個人在家打掃打掃衛生,然後他跟我一起走路去咖啡廳。
他沒在我家過過夜,我每天都像被抽空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