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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娘子願意託付於您。」
他的呼吸漸重,微抖著手接過然後未看一眼便直接丟到剛剛倒地的硯臺上面,還有未乾的墨將紙頁浸透。
和離書就毀了。
開口艱澀帶著乞求:「鬱枝,莫這樣,再給我一次機會可好?」
他又攥緊我的手,強迫著十指緊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莫把我……莫把我推開,我真的願意贖罪,用我一生贖罪。
「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僅此一次。」
我甩開他的手,毫不費力。
望了一眼已經毀了的和離書,轉身離開:「我不願意,和離書毀了我還有,望丞相放我一條生路。」
「枝枝!」
當天傍晚就有暗衛來我園子,他佝著身子恭敬道:「夫人,大人悲痛咳血,將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裡不讓屬下等近身,求夫人去看看大人。」說著便跪了下來。
呵,苦肉計?
「你去和你大人說,我不會去看他的,除非他同意和離。」
夜幕深深,雷雨陣陣,我要淡絳不要跟隨自己,打著燈籠撐著紙傘便去了祁槐序那邊,似乎是真的下了令,他的院子裡空無一人,我推門而入,點燃一根燈燭,室內便有了一點朦朧之光。
這裡比我在時清冷了不少,東西不多,也方便我一眼看見床上的男人。
他安靜地躺在床上,眉頭緊皺,似乎在忍受什麼難以忍受的,我提著燈籠走過去還可以看到一攤血跡。
燭火之光讓他睜開了眼。
我被嚇了一跳,他也由歡喜變為痛苦:「枝枝,我沒有同意和離。」
我將燈籠放遠了點:「我只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他笑著:「不會死的,我要與枝枝白頭偕老。」
他強撐著站起來,被我輕輕一按便又倒在了床上,我居高臨下地望著,語氣格外誠懇:「我不想和你白頭偕老,我只希望可以活著然後去西境孝敬父親。」
他也不理會我的拒絕,伸手攥住我的裙襬:「好,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看岳丈。」
「枝枝來看我,是在關心我嗎?」
「不是。」我提起燈籠準備走,走到門前的時候我回頭,「大人還是叫個大夫吧,免得和離書沒有大人的掌印可就不算數了。」
「枝枝……」他又叫住了我,我轉身時他已經站了起來,從黑暗中一步步朝我走過來,還有些趔趄。
「要怎樣才能夠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