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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活著,無論是做帝王將相還是……平民百姓都好好活著,代替我去看看西境,去看看江南,代替我向我父親說一句不孝,可好?」
「祁槐序……」我撫上他的臉、他的眼。
「我愛你,但希望下輩子不要再相見了。」
……
隨著系統的抽離,我回到了空間。
世界裡的後續如何,我不想再去知道,一切已與我無關。
我只知道我將再次踏入征途……
完結
祁槐序番外:
我的枝枝到死都不知道我愛的是她。
與她第一次相見是在東宮的側院裡,我被奴僕差使掃灑院子裡的積雪,這種事情每日發生,宮中欺壓盛行,並不稀奇,我從被送進宮中時就知道。
她穿著俏生生的鵝黃色斗篷,粉雕玉琢可愛至極,後來我常想以後我們若是有女兒應當也是這般可愛。
她問我雍和宮怎麼走,還問我是不是小太監。
我瞧了下自己的破舊外衣,心中升騰起一股想欺負她的慾望,恰巧她將自己的手搭了上來,暖暖的、軟軟的,於是我將她推倒在雪地裡。
往回走的時候,還想著她怎麼沒哭。
此後很少碰見她,倒是她的妹妹經常送些東西過來,我也曾盼過,但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長大後我漸漸地不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壓的孩童,我開始著手謀劃為自己家族翻案,當年那個小女孩便毫無心機地跑到了我面前,說不上是什麼心情,但我告訴自己她只是我的一枚棋子。
所以當簫忠顯要挾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鬱歡,一個是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另一個是從小救濟我,在秋獵時救我一命的人。
可是我錯了,大錯特錯。
從始至終給我一切的都是我的枝枝,而我卻傷害了她。
我等待了她兩年,我期盼她清醒又害怕她清醒,若是她質問我為何不救她時我該怎麼回答。
她醒了但失憶了,我以為上天眷顧我,給了我一次重新再來的機會,但不過是給我的慢性毒藥。
怎麼辦,我更加地愛她了,無可救藥,病入膏肓。
她的一次懵懂親吻都能讓我高興到發狂。
我時常想這會不會是上天給我的補償。
同時,也更加懼怕她恢復記憶。
她還是恢復了記憶,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原來枝枝不愛我是這個樣子。
她還要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