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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允傾身至她面前,半束的墨髮滑過耀眼的紅衣,瀑布一般洩至身前,與她的一縷髮絲絞在一起。
“怎麼結?”他聲音微啞的相問,握著她的手觸上他的發。
每日裡為他攏發,這頭綢緞一般的髮絲最是令她愛不釋手,總是要把玩到他問她梳好了沒才肯鬆手。
眼下握著這一把絞著自己髮絲的墨髮,她卻有些無措。
她凝著那雙惑人的眼眸,半晌才回過神來,也顧不上頭髮還沒割下來,便依照花娘教過的方法將兩人的髮絲編在一起。
因為緊張,且白允的頭髮實在太滑,香兒折騰了許久才終於編完。
完成後,她便十分得意的取了那條辮子欲向白允炫耀,卻忘了那頭髮還長在兩個人的頭上,於是用力一扯間,自己先被疼得齜牙咧嘴。
她再抬眼偷瞄白允,發現他也蹙緊了眉宇,於是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垂下眼簾吐了吐舌。
白允卻也沒有數落她,探出兩指掐在那兩縷髮絲的上頭,而後不知施了什麼法術,一截緊緊纏繞在一起的髮絲便落在了香兒的手上。
香兒歡喜的驚歎了一番,取來錦盒,和白允一起將髮絲放了進去。
做完所有的這些,她總算是徹底鬆了那口氣,今日成婚所有的禮都完成,而她也沒有出什麼大錯,真是可喜可賀。
香兒還沒有自那股得意勁兒中拔脫出來,便覺到一股微溼的氣悉噴撒在耳際,接著白允的聲音順著聽覺直傳進她的心裡:“然後呢?”
他的聲音太奇怪了,香兒驚詫的抬起頭來,這一次卻一不小心貼上了他的薄唇。
一時間心跳如鼓,她連忙後退,想緩解這突如其來的不適,卻被白允擒住了雙肩。
他雙手扣著她的肩頭,再度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也不知是否微醺,他將纖長的睫羽垂了兩遭,凝著她的雙眸又深邃幾分。
“接下來該怎麼做,花娘沒有教你嗎?”白允忽又問了一句。
香兒在他和平日判若兩人的表現中徹底怔住,半晌才愣愣的搖頭:“花娘說結髮禮是最後一禮。”
“結髮禮後還有別的。”一貫十分吝惜言辭白允難得耐著性子同她糾纏。
“還有別的。”香兒低頭思忖,忽然想起那個糾纏了她許久的問題,於是睜著雙烏亮的眼睛看向白允道:“難道是‘壓箱底’?”
白允只是看著她,看面上的表情顯然已經預設。
香兒卻有些自責:“可是我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