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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舟一進教室就看到了她,看著她左手綁著固定器,不由皺起了眉。
等他走近,聞到了跌打損傷藥的味道。
許汐餘光看到有人來,側過頭一看,揚起嘴角。
顧硯舟坐下後,兩人異口同聲開口。
“好點了嗎?”
“謝謝你。”
“沒事。”
“好多了。”
……
說完兩人都輕笑出聲。
顧硯舟看著她攤在桌上的書,低聲說道:“順手就幫你一起寫了。”
許汐點點頭再一次感謝他。
其實哪是順手,他自己的書可沒有這麼多筆記,他聽課都是記在心裡,偶爾標記一些地方而已,從來沒寫過這麼多筆記,這還是第一次。
宋時可走進教室,一眼就看到坐在位置上的許汐,立馬跑到她面前,看著她的手,皺眉,一臉心疼:“這麼嚴重啊,疼不疼啊?”
許汐搖搖頭:“還好。”
其實是痛的,但是她已經習慣性的不會說疼。
自習課時候,顧硯舟會給她講這兩天落下的知識,惹得其他人羨慕,第一名給第二名講題。
謝謹言坐在這個位置,表示很受打擊,左邊前面是陸越和宋時可,右邊是許汐和顧硯舟,他們當事人是沒開竅,他這個旁觀者可看的一清二楚。
中午吃飯,顧硯晚看到她受傷的手,笑容立馬消失:“許汐姐,你手怎麼了?”
“沒事,就是摔了一跤,骨裂了。”
顧硯晚:“啊?你太不小心了,痛不痛啊?”
許汐笑了笑:“沒事,不痛了。”
吃飯了還一直問她,最後被顧硯舟教育了一句好好吃飯,才閉嘴不說了。
自從她手受傷,每天吃飯,都是宋時可幫她打,讓她乖乖等著。
被大家默默照顧,她想做什麼宋時可看到就問,喝水,她去幫忙打水,或者讓陸越去。
上廁所也陪著,放學幫她拿書包送她上公交車。
許汐覺得他們太誇張了,自己只是一隻手不方便,搞得她好像殘疾了一樣,令她哭笑不得,心裡卻是感動不已。
許父看到她手,只是嘲諷大驚小怪,罵罵咧咧,許汐也是默默忍受,一句話也不辯解。
……
十月底,天氣驟然降溫,穿上了厚衣服。
許汐去醫院複查,手恢復的很好,終於脫掉了固定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