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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害是假,脅迫是真。
他要去挖父皇的陵墓?
瘋子!
慕容紓的手指動了動,一個接一個的解開了自己的扣子,跪在了床上。
男人打量的目光像是一簇簇箭,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紮在了他身上。
慕容紓閉上了眼睛,什麼都沒有說。
裴確冷哼一聲,捏住了他的肩膀,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他唇角勾著一抹冷笑,"不看著我,你怎麼知道弄你的是誰呢?"
身下人的眼皮抖了抖,被淚水打溼的睫毛一簇簇的,緩緩睜開了雙眼。
或許,他真的沒必要繼續活著……
次日一早,裴確依照習慣端起了那碗藥汁,床上的人縮成了一團,錦被斜斜地搭在後背上,小手握成拳,放在了臉側。
對方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臉際,聲音細小,"好苦……我可不可以不喝……"
裴確有些不耐煩地將藥遞了過來,被子下的人揚起來一張素白小臉,眸子裡水霧朦朧的,"我……我跑不了的……"
裴確端著藥碗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瞬,又慢慢收回去,帶著藥走了。
殿門口"吱吖"一聲,殿內重歸那片死寂一樣的平靜。
慕容紓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打量著腳踝處的鎖鏈,若有所思。
往後的幾次,他果真沒有被灌過藥了。
而他也表現的足夠聽話,裴確將他抱在懷裡,像逗弄著一隻小動物。
他破天荒地沒有哭,伸出手臂,緩緩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裴確臉色柔和了些,對他也更溫柔了一些。
事後,他乖巧地將腦袋埋進裴確胸口,裴確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他的背,就像哄著孩子。
遠遠看過去,倒真有幾分相知相愛的溫馨感覺。
只是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
慕容紓故作乖順地靠在他懷裡,眼睛裡卻淬著怨恨的火,熊熊燃燒著。
裴確離開的時候,破天荒的竟然有幾分不捨得。
毫無疑問,他是喜歡對方這張臉,還有這副嬌軟的身子的。
對方聽話一些,乖巧一些,他便捨不得下狠手了。
他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那個小東西手臂撐著身子起來,烏溜溜的一雙眼睛有些不捨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