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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只這一眼,他手腳冰涼,一顆心墜到谷底。
完了。
完了,他逃不出去了。
馬車的輪子依舊骨骨碌碌地轉動著,將他帶的離那個人越來越近。
對方的腳步聲是催命的符,腳步聲停在他面前時,慕容紓的指尖緊緊掐進了手掌心。
筐子的蓋子被掀開了,他整張臉白的像一張透明的紙,一雙眼睛垂著,雙手環住膝蓋,出現在了裴確面前。
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更不敢抬起頭來。
那個男人一襲黑衣,站在他面前,像是把空氣都給抽走了。
對方的呼吸有些急促,怒火鋪天蓋地的散了下來。
慕容紓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會怎麼對自己呢?打他?罵他?還是更殘暴的扔在床上施虐。
慕容紓的呼吸停滯了一刻,抱著膝蓋的手緊了緊,眼淚連串似的滾落下來。
他不該想著逃。
何必這一路上提心吊膽?他該直接去死的。
也好過繼續在他手裡受折磨。
對方的聲音夾雜著風雪的怒意:"玩夠了?"
慕容紓仰起頭,淚珠從腮邊滾落,"你混蛋!你怎麼不殺了我!"
對方黑沉沉著一張臉,凝視了他好久,直到嘴裡罵了一句髒話,又揚起了手來。
慕容紓嚇得緊緊閉起了雙眼,一張小臉害怕地皺了起來,等著那一巴掌落下來——
出乎意料的,那雙手在冬日依舊滾熱,輕輕落在他臉上,摸了摸他碰在竹筐上,現在還隱隱作痛的額頭,又擦掉了他臉上的淚痕。
對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脫下斗篷披在了他身上,他身子一輕,被人抱了起來。
斗篷將他遮了個嚴嚴實實,阻隔了外面的風雪,那個人什麼也沒說,抱著他,一步步走回了關他的地方。
這段路大概是很久很久的,久到他從緊張錯愕中出來,久到他困的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裴確將人放到了床上,靜靜凝視著床上人的睡顏。
他伸出雙手,來回觀察著。
他覺得自己出問題了。
這不過是他一個解乏的玩物,一個報復的工具,一個洩慾的禁臠。
他在做什麼?
對方受傷了,他的心重重地沉了一下;
對方流淚,他連重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