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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
就是兩個易淮出招時,不用內力還好,一旦用上內力,他們之間的內力不是相沖的,而是帶著點纏綿,彷彿糾葛在一塊兒的泥與泥,分不出彼此你我。
明明不是一套功法。
也就是因為以上種種,無論是哪個易淮,現在都有一個想法——怎麼感覺有點像是雙丨修?
易淮本尊的身體是中了閻王追命的蠱毒,因此器官衰竭體質陰寒虛弱,無論是江黎初還是巫沉凝都說了從未見過男子像他這般陰寒,巫沉凝甚至之前還說感覺風雅妙修萬里雪的都沒他這般嚴重。
是不是至陰至寒說不準,但假設是的話,那麼易淮的遊戲賬號就是至陽至剛——這點完全不需要質疑。
所以……是巧合,還是算計又或是……
易淮喃喃:“這要是我自己撞上來的,那可真是……”
只能說時也命也運也。
不過……
“如若無論如何這套功法都會傳給誰,一個條件齊全的,或許不是‘我’,而是其他人…那麼當初問能不能保留遊戲資料就很耐人尋味了。”
保留的真的是遊戲資料?
易淮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畢竟結合這些,他的腦子裡也是不受控制地掠過了關於另一個自己是怎麼存在誕生的念頭。
他伸出手,勾住自己的尾指,低聲:“反正無論怎麼樣,我都很清楚你就是我。”
如果真的是從他這兒分裂出去的靈魂變成了個體,那更加是他。
哪怕是複製了他的靈魂誕生的另一個他,那也絕對是他。
這一點是不需要質疑的。
燕奕歌低低地嗯了聲:“我知道。”
他攥住易淮的手指,換了個話題:“差不多收拾行囊出發了。”
易淮伸了個懶腰:“京城啊,那地方真是讓人懷念又不太懷念。”
畢竟天子腳下,繁華是真,風花雪月樓的酒和舞好看是真,可最是危險也是真。
那不是明面上的危險,而是暗地裡的箭,不知道何時就紮在了人身上。
大多數的江湖人,都不喜歡那個地方。
不過在他們準備通知巫沉凝時,又有人找上了門來,是年然還有一位身著冬騎裝的女子。
那女子五官平平,臉上沒有什麼令人感到特殊的記憶點,卻又隱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勢,類似於萬生煙身上的那種氣場。
能被年然帶來的人會是誰,易淮見到她的第一面心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