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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問到葉斕千相,葉斕的反應其實也是有點奇怪的。
他若有所思,就聽自己也是在心裡說:“葉斕這人我雖說不上了解,但仔細想想他也並非那種會依附朝局或是向他人俯首稱臣的性格。”
葉斕骨子裡全是隨性灑脫,當年外姓王灝王花重金想請他做門客,無論是砸錢還是禮待,葉斕都無動於衷,還說出了“我一介白衣,跨不動高門門檻”這樣的話。
可現在……他顯然在為誰辦事。
京中有人想要燕奕歌死,譬如面具人背後之人;有人想讓燕奕歌活,譬如觀紅魚和榮少燁;還有人想要見他,譬如葉斕背後的人。
但這個人,是誰呢?
他是怎麼驅動葉斕的?
易淮想到了熟山夏明停。
身不由己麼?
哎。
易淮心說所以他才說江湖和廟堂本就分不開。
那些朝廷的人,真的位高權重到了一定的地步,想要掌控一個江湖人,實在簡單。
臺上的舞樂已然演出到易淮從未見過的曲目,身著月白色衣裙的幾個姑娘用著“步步生蓮”跳出曼妙的舞姿,只聽得清脆的鈴鐺聲自上頭響起。
眾人抬眼看去,便見赤腳的女子著一襲月白色的舞衣,在這樣冷的天還敞露出了肚皮,那一截窄腰不盈一握,她面戴面紗,遮住了下半張臉,可那雙深邃的眼睛卻好似藏著說不盡道不完的情意,一顰一笑皆勾人心魄。她舞姿翩然,好似仙人起舞,入世又脫俗。
易淮只看了半眼,就匆匆低下了眼眸,還很輕地輕咳了聲。
燕奕歌在他後圈著他,無聲地捏了下他的指尖,有點用力。
“……我在想事。”
易淮覺得冤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她,才抬頭去看的。”
燕奕歌:“但我沒有。”
易淮:“你抱著我你當然不會想再去看別人,我又看不見你,下意識反應抬了個頭…我要抱著你我也不會去看。”
易淮現在人坐在蒲團上,但並不是盤膝坐的。
他感覺自己的坐姿看著有點像小可憐,蜷曲且委屈著一雙大長腿,可沒辦法,誰讓另一個自己非要從後頭環抱住他,還要他坐在他懷裡。
燕奕歌的下巴都擱在易淮的腦袋上,像是把人嵌在懷裡一樣,充斥著十足的控制慾。
“那你轉過來抱著我。”
易淮:“……”
他抬抬手,給了自己一個不輕不重的肘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