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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計較什麼。
他只能無力地說:“餓了。”
不是轉移話題,是真的很餓。
昨晚上最後迷迷糊糊被簡單清理完戰場的燕奕歌摟進懷裡睡著時,易淮的最後一個念頭都是——好累而且好像有點餓。
現在睡醒了,那種飢餓就放大。
燕奕歌自然知道:“先吃點點心墊肚子。”
他起身去拿吃食回來後,才把易淮從被窩裡撈起來。
易淮倒沒覺得痠痛,燕奕歌用內力給他緩解了,但皮肉上殘存的一點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是細微的痛和什麼交織在一塊的,衝擊著他的感官。
易淮看了一眼自己因為動作而折著露出了手腕的袖子,看見凌亂的吻咬痕跡時,完全不意外,至於上面髮帶勒和摩挲出來的痕跡就更是正常了。
他都不用看別的地方,也知道自己身上恐怕就沒有什麼好的皮肉。
畢竟另一個他,還咬他的月退內側。
每一次都像是恨不得把他吞進腹中,把變成了兩個的他又變回一個,融入骨血中,才能安心,那份對自己的佔有慾和掌控欲才能得到滿足。
易淮:“…你能別總是動嘴嗎?”
燕奕歌揚揚眉,隨意地抬起手,用一根手指勾了一下自己只是隨便攏了攏的裡衣衣襟,將肩膀上已經結成了血痂的牙印露了出來:“這個咬得深的,因為我沒刻意運轉內力癒合,所以你還能看見。”
別的哪怕是見了血的,也因為鑠石流金已經癒合了。
易淮:“……”
說到底,還是他咬另一個自己更狠一些。
但這也真的不能怪他,究其根本,也是因為另一個自己的動作導致他咬得這麼深的。
所以易淮無比鎮定地說:“你癒合一下吧。”
燕奕歌把衣服重新攏好,也無比淡定:“不。”
他輕笑:“留點罪證,免得被單方面控訴。”
易淮:“……”
他翻了個白眼,可嘴角卻是跟著勾起的。
就像燕奕歌致力於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想在他身上打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的心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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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砂禮辦事很快,易淮說是這個世界的年節假收之前,但她在這個世界時間過去才三日,便又找了上來。
這一次還是她獨自來的,年然沒來。
“年隊有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