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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拿著槍對準了我……不,是我身後的師姐。
我這時才發現,我身上的是綠光,可是師姐身上卻泛著藍色的詭異光源。
「開槍。」領頭的一位揮起手來。
我驚恐萬分,衝過去伸手護住了師姐:「不要開槍,她沒有變成喪屍!」
他們舉著槍對準了我們。
我急了,伸手放在師姐嘴邊:「真的,不信你們看,她根本不咬我。如果是喪屍,她會咬人的!」
「我師姐不是喪屍,真的!求求你們仔細看看!」
我聲音淒厲而嘶啞,不知道過了多久,其中一個對著對話機講了句什麼,隨後,他掏出槍來,砰地一聲過去,師姐倒了下去。
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20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頭頂和四周均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低下頭,發現自己一身白衣躺在單人床上,旁邊就是輸液瓶。
沒多久,兩個穿著防護服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詢問道:「醒了?感覺怎麼樣?」
「為什麼要殺她?她不是喪屍!」我翻身坐了起來,拔了輸液的針頭就往門口衝。
他們攔住了我,一字一句地說:「那只是特殊的麻醉劑罷了。和你一起的那個特異感染者已經被送去研究所了,她身上可能有某種抗體。」
「特殊感染者?」
「是的,你不要緊張。這也是我們第一次遇到特異型的感染者。她被咬傷後,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能干擾喪屍的物質。我們正在研究。」
我心跳猛地加快了很多:「真、真的嗎?」
「當然!」
我追問道:「你們不會解剖她吧?會傷害我師姐嗎?」
「放心吧,我們科學研究不以傷害無辜為前提。」
……
十幾天後,我隔離結束後,離開了這間病房,去了一號基地。在那裡的人,都像我一樣,都是這段時間接到無線訊號,冒險趕來的倖存者。
又過了好幾天,我輾轉接到了爺爺的電話,他激動萬分,說這些天要急瘋了,幸好我沒事。
聽到爺爺聲音的一剎那,我掉下了眼淚,但我笑著安慰他:「我沒事,這不好好的嗎?」
「小源,從學校到石門鎮那麼遠,你怎麼過去的?」爺爺擔憂地問。
我緩聲將師姐的事告訴了他。
爺爺聽後,驚訝極了:「那丫頭是不是叫吳蘭蘭?面板有好幾塊白斑,長得瘦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