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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右腿疊加於左腿之上,坐姿隨意,“慕總也說了我的聚馨坊不缺美人,我的人才貌兼備只是不露於人前,與慕總的人相比,我還是不太喜歡拋頭露面的。”
慕子桉稍顯不悅,質疑道:“覃小爺是說我的人賣弄姿色?”
“慕總要想這麼理解也可以。”覃則休絲毫不給面子坦白承認。
慕子桉忍住氣,言語頗有警告之意,“不怕惹怒我導致今日的合作就此作廢?”
覃則休笑出了聲,“重申一點,是您要與我談合作,我並不擔心對付不了千揚。至於慕亦帆,與他合不合作我不在乎,他綁的也是您的人,與我無關不是嗎?”
慕子桉雖看不慣覃則休的說話方式,但有一點可以確認,他並不在乎有關莫仟好的事,這也是他今天親自到此的目的。
***
慕子桉一走,信一就進了屋,此時屏風也緩緩開啟,這裡和聚馨坊有著相似的空間結構。
屏風後露出兩張臉,喻染和顧懷成走了出來,顧懷成是中途進的包間。
信一替喻染扯開椅子的同時說:“不知道這個慕子桉玩得什麼把戲,他們慕家都是這樣自相殘殺的嗎?”
覃則休看見喻染後語氣稍有責怪,“不是讓你不要跟過來,這些事不瞞你是出於對家人的坦誠,但我並不想讓你參與這些事。”
喻染自顧自倒了杯酒,“是我執意要來,你也別怪罪西早。”
西早乖乖站在喻染身後,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低下頭不敢說話。
覃則休幾步走到喻染面前,從她手中抽走酒杯,“他們不敢攔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小九,現在危險的不止有慕家。”
“我知道。”喻染沒再繼續碰酒盞,“但我如今已然成了待宰的羔羊,他們動我是遲早的事,我若不反擊,那麼隨時可能淪為他人的盤中餐。”
“那你準備怎麼反擊?”覃則休直接抽了張椅子坐到她面前,反手拄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喻染有種被審訊的感覺,身體往後仰拉開些距離,“哥,你要我說真話還是搪塞你的話?”
覃則休偏頭示意顧懷成和信一也找個位子坐下,又轉頭面對喻染,“你隨意。”
喻染怎麼看他的笑都帶了點狠勁,乾笑道:“別呀哥,你這樣好說話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覃則休無奈搖頭,伸手懲罰式地捏了下她的下巴,“在家蠻橫有他們慣著你,出去這般張揚外露可要當心。”
喻染故作乖巧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