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加尤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人,她分明就是有恃無恐,分明就是驕縱跋扈,行為蠻不講理還頭頭是道,他倒覺得挺像黑道的。
不過bailey的話裡確實有幾個資訊點,因為有時候言行舉止可以刻意偽裝,但深入的談吐和一些生活的小習慣是無法改變的,細節裡見真章,所以他相信bailey說的話有一定可信度。
欒夏對bailey說:“你先去忙吧。”
bailey一走,欒夏就掏出手機給慕止衡打電話,電話響了兩聲被結束通話,“好啊你個慕止衡,沒用了就掛我電話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接為止,有本事你就關機!”
慕止衡那邊又掐斷了電話,欒夏繃不住了,罵罵咧咧道:“我就不信你不接,不接可是你的損失。”
欒夏連續試了幾次,每一次等待他的都是同一個結果。他生無可戀地坐到美術館內的長凳上,頹喪地低下頭,但沒過多久他又重新站起身,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走出美術館。
***
億瀚附近的咖啡廳裡,慕止衡第八次摁下拒接鍵,有時候他真挺佩服欒夏死纏爛打時的毅力。
對面的律畫端起咖啡,視線有意無意地瞄嚮慕止衡的手機螢幕,“有事要忙?”
慕止衡將手機收回西裝內兜,“不要緊。”
“我以為你今天不會答應和我見面。”律畫輕描淡寫地說。
慕止衡側頭看向外面,“不至於。”
律畫將杯子放回杯託,改用雙手捧著,“答應見我與Rosenthal集團有關吧?”
慕止衡收回視線落到律畫臉上,坦白道:“不能說完全沒關係。”
“那你已經知道Rosenthal集團就是曾經慕家的…”
慕止衡接過話頭,“是我的叔祖父從慕氏獨立出去後創立的。”
“原來你知道。”律畫有些失落。
“不難查。”慕止衡平淡地說:“雖然他們遷到國外也改了姓氏,但距曾祖父分家也過去幾十年,我的祖父不可能查不到什麼。”
律畫苦笑,“傻的人只有我自己,只有我還留在過去不捨得走出來。止衡,你來告訴我,我該如何讓你重新跟我在一起?”
慕止衡岔開話題,“我聽欒夏說你在英國有男朋友了,或者說那個男人是Rosenthal家族的人。”
律畫並不意外慕止衡會知道這些,大方承認,“他是慕培巖眾多孫子中最受認可的一個,也最有可能繼承Rosenthal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