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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天是什麼。”
小官好奇的問道，他不懂。
齊墨摸著小官的腦袋。
“長生天是蒙古神話中的至高神，是自然的化身，你身邊的每一個人，或者每一個物品，都有可能是長生天，他也就是漢人口中的天道，他也可以是神話中的盤古，長生天會永遠庇護每一個馬背上的孩子，草原的子民。”
“所以，現在，我也請長生天保護你，小官。”
小官明白了，他握著小齊的手。
“那麼我也保護你，我，德德，哥哥，阿爸，阿媽，明珠卓瑪都會保護你的。”
陽光灑下，齊墨永遠都記得這一天。
德仁也記得這一天。
因為這是黑瞎子唯一正常的最後一天。
第二天他就開始搗蛋，上房揭瓦了。
“小齊，我的經書呢。”
“小齊，我的針線呢。”
“小齊，我的刀呢。”
“小齊，衣服還沒做好呢。”
。。。。
白瑪看著張拂林：這就是你說的沉默寡言的好孩子。
這是顯出原形了吧。
畢竟能夠制的住小齊的也就張拂林了。
張拂林：。。。。
不對啊，他原來不這樣的，那幾個月的相處時幻覺嗎。
怎麼比小官還調皮。
小齊拉著小官跑的飛快，小官最喜歡的黑金古刀就在小齊的背上。
小官的身上揹著箭筒，比起槍他更喜歡射箭。
還不會引起雪崩。
刀也可以，但是他發現小齊也喜歡刀呢。
刀給他比較安全。
小齊的藏袍是藍色的，小官是紅色的，他們站在一起的樣子很合適。
能夠把自己家的小官養成現在的模樣，德仁是很滿意的。
什麼懂事聽話都給老子滾，他只要快樂就好了。
明珠卓瑪是第一個走的人。
她是笑著走的，在躺椅上在陽光裡。
彼時小齊和小官都在西藏大學畢業了。
山裡的康巴落人也是依然年輕。
山下的山民已經換了一代人了，在社會安穩以後，年輕一輩的出去了，老一輩的還在。
漸漸的這裡的人會越來越少。
德仁也已經呈現出老態。
他就提前退位了，小喇嘛就是新的德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