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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的一張臉並不關他的事。這人從小就這樣,見誰都是一張不感興趣的臉。這種情況一直到了長大後才好一些。
他又聞見了。潮溼的雨水味,以及瑾哥身上好聞得要命的味道。
具體氣味記不得了,只記得了五個字,好聞得要命。
霍宇川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披著對方的校服外套。
那一天的季瑾直到最後也沒有問出答案。他後面也放棄了,坐下來陪著小霍宇川一起看雨。
他好像又說了些什麼話,夢裡他的聲音模糊不清。
即便用的是一樣的洗衣粉,在不同的人身上也會變成很不同的氣味。
這件事情最早是他從季瑾身上那學到的。
可霍宇川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瑾哥那天到底說了什麼呢。
第二天早晨,他在生物鐘的催促下醒了。外面雨小一些了,但日常訓練還是在家裡做的。
下午陳濤跑過來霍家的訓練室玩了一會。一想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因為下雨,在家實在悶得沒地方去了。
他在二樓隔著窗戶大喊了一聲霍宇川我過去了,下一刻霍宇川就聽見自家樓梯傳來風風火火的腳步聲。
因為跟霍家是鄰居,陳濤的武術是從早幾年就開始學的。不像陳銘龍他們幾人還停留在武術套路階段。那些陳濤早就練完了,他今年開始跟著霍宇川練散打搏擊。
陳濤今天的本意是想拿這個偷哥賊開刀,看看自己最近長進了多少。
然而一個下午,在第十幾次他的人天旋地轉地被霍宇川摔到墊子上後,陳濤的人呈大字一攤,徹底擺爛。
“爺不玩了!”
霍宇川則比他更爽快,看他真的躺在地上不動了,自己跑去旁邊玩器材了。
這時候上樓拿東西的三師兄明騏路過,喊了一聲:“陳濤。”
陳濤從小讓他訓到大,對明師父不怒自威的聲音形早成了恐懼的條件反射,一骨碌就從地上爬起來了。
“要練就好好練。不想練跟我下去跑圈。”
“知道了……”
明師傅離開後,陳濤直挺挺的腰背一垮,就維持那個癱坐著的姿勢,在練功的墊子上發呆了好一會。
“霍宇川。”他看著某個方向發呆。。
“……”
“霍宇川。”
“說。”
“喂,你說,你這裡的墊子和把杆是不是正好可以拿來給我哥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