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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可有軍籍文書或崔大帥的將令?”邵樹德遠遠地問道,並不靠近,顯然還保持著相當的戒備,對這些人所說的話並不盡信。
“我懶得和你們這些武夫聒噪。關城內可有能做主的?讓他出來,就說麟州團練使折嗣倫將軍到了。”小校年紀不大,口氣相當大,完全不把眼前眾人放在眼裡。
邵樹德沒示意,這邊當然沒人動。開什麼玩笑,不先確定你們身份,就直接去上報,萬一搞錯了,責任誰來背?再者,雖然不認為折家會造反,但你們家主折宗本與李國昌的關係可不錯啊,不能不防著點。
不過就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傳來,邵樹德一看,卻是丘維道等人騎著馬兒出關城,尋到渡口這邊來了。
“使君,且在後方暫歇。此人自稱麟州團練使折嗣倫帳下小校,末將尚未驗明正身。”邵樹德一路小跑至丘維道身前,稟道。
“下了他的器械,放過來問話。”丘維道翻身下馬,說道。
“遵命!”邵樹德朝任遇吉示意了一下,後者會意,點了數名軍士,上前一把扣住那名小校,不理他的掙扎,直接把他身上的步弓、橫刀取了下來,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後,才帶著他走到丘維道身前。
後邊船上的軍士破口大罵,有人取出弓箭,似要動手。岸上的天德軍也不含糊,一排盾手快速前出,後排士卒則將長槊放倒,取出步弓,氣氛頗有點劍拔弩張的味道。
“邵副將,我看這些人的身份多半無誤,何必得罪人家呢。”不知何時,監軍院判官宋樂走了過來,只見他看了看左右,見沒人注意,便擠眉弄眼道:“我知道你們武夫不在乎得罪什麼人,但折嗣倫不一樣嘛。他父折宗本是振武軍沿河五鎮都知兵馬使,麟州基本就是他們家說了算。再者,折嗣倫有一么妹,年方及笄,聽說容貌秀麗,聰慧過人。將軍若能求娶為妻,大業可期啊,如今可不敢得罪折嗣倫……”
邵樹德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懶得廢話。不過宋樂看樣子今天心情不錯,繼續打趣道:“怎麼?邵副將更喜歡世家大姓之女子?請恕宋某直言,這有點難度。務實點來看,折家的女兒明明更合適嘛,無論將軍日後棲居何方,振武軍也好,夏綏鎮也罷,抑或是河東,折家都是不可多得的強援……”
“邵副將,本使驗看過了,確實是麟州團練使的兵馬,身份無誤,放他們上岸吧,折嗣倫今晚就會過河。”正當邵樹德欲說些什麼的時候,丘維道突然高聲說道,很顯然透過剛才那一番問詢,他已經確認眼前這名小校就是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