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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尚不知少年的皇儲身份,卻對他在無正門中的地位,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於是池罔便不想動手,就想看看單憑少年自己,在這場幾乎沒有任何勝算的決戰中能走多遠。
樹林中手持毒弓的人,此時見房流停在馬車前,立刻拉開弓弦準備擊殺。
砂石連忙道:“西北角那個使弓的瞄準偏了——地上的姑娘有危險!”
不用砂石說完,池罔已如一道影子一樣衝了過去。
他甩出早就抓在手中的松針,將面前對準房流的弓手,直接穿過了他持弓的手臂經脈。
弓手一聲慘叫,那毒弓偏離了軌道地射出去,射中了一位自己的同伴。
場面頓時更加混亂。
房流並不知道場外樹林中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眼前天山教教眾自亂了陣腳,那就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機會,他立刻動手,在混亂中又陰了一個天山教的人。
池罔出手便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剩下的另幾位弓手立刻發現了他,將毒箭對準了他。
池罔微微皺眉,他如今功力受限,出手的威力自然也是大打折扣。往日裡他隨便扔張葉子,就可以割斷一個人的整條手臂,而如今以他身體裡的內力積蓄,只能勉強做到將敵人的經脈打穿一個口。
但就是這樣,也已足夠。
池罔躲開一箭,手中松針扔出,所有弓手的手腕,同時被池罔扎穿。
小池大夫出手,傷口不會弄很大,但是保證只打對的地方,肯定給你弄到最疼。弓手們抱著自己受傷的手連聲慘叫,筋脈被切斷的疼痛實在難以忍耐,就連掉在地上的武器都忘了。
解決了外圍,池罔重新放眼回場中。
房流身邊還有好幾個人,他快要扛不住了。
池罔從林子中走了出來,拉近距離,方便他及時出手。
此時場上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池罔,他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袍,在林中十分顯眼。
而他卻只是揹著藥箱,一臉冷漠地站在外圍,一副你們繼續打,我隨便看看的模樣。
他沒圍觀多久,砂石就突然道:“池罔,不好!目標人物的心跳驟停了。”
池罔微微一驚,立刻閃身到馬車邊,從地上扶起了那姑娘。
往日池罔內力剩餘十分之一以上時,他是可以透過一雙耳朵,並不需要直接的面板接觸,就能聽出身邊其他人的五臟六腑之間的動息。
可如今他的能力被一再剋扣,不僅聽都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