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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武功雖高,可是這場戰鬥中,他居然一個人都沒殺。
凡是他下手的人,無不只是暫時喪失了行動能力,身上都沒有一處真正致命的傷口。
他不殺,房流卻沒有這份猶豫。
房流提著劍走了過去,面不改色的一一穿喉補刀。
走到最後一人時,那天山教教徒驚恐叫道:“你剛認了我做爹,現在就要弒父嗎?”
房流髮絲上、臉上、劍上的血,一滴滴流下。
那是一個充滿不詳血氣的場景,他卻露出一個明亮的笑容,乾淨俊朗宛若鄰家少年。
“好像沒告訴過你,千萬別讓我認爹。我認一個,死一個;認得越多,死得越快——從無例外。”
房流笑著把劍推了下去,這位新爹瞬間沒了氣息。
當房流轉身面向池罔時,他的臉上還帶著笑意,“把你手裡的姑娘給我……現在,立刻。”
“還不行,我在救她。”
房流提劍,劍尖微微朝上,“你是誰的人?”
池罔面色平靜:“你現在只需要知道的是,我是個大夫,還是唯一能治好這姑娘瘟疫的大夫,就足夠了。”
兩人對視片刻,房流收回了劍。
一個時辰後。
馬蹄聲“嘚嘚”地都跑在土道上。
池罔和小染坐在馬車裡,房流則坐在外面,擔任起車伕的職責。
房流一手控制韁繩,一手扯下勉強還算是乾淨的內襯,將自己身上的新傷舊傷重新包紮止血。
雖然車上就有一個大夫,可以為他處理身上這些嚇人的外傷,但是很明顯,這位大夫現在忙於別的事,沒辦法空出手來。
池罔坐在車上,姑娘的頭就輕輕枕在他腿上。他將雙手放在她的脖頸處,源源不斷的從身體抽力,激發她的心脈重煥生機。
但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房流的聲音,從馬車前面傳了進來:“小大夫……她挺得住嗎?”
“暫時死不了,但也好不了。”池罔的聲音平淡沉穩,“我們需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她靜養。”
房流斟酌道:“我們可以去雁城,那是離我們最近的大城了,但要是想更安全一些,我們最好還是一路趕回元港城。”
從這裡去元港城,池罔在心中稍稍計算了一下路程,就算晝夜不歇,也需要半個月左右。
但是去雁城……
房流默契地接了下去:“如果我們去雁城,四天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