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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理取鬧,他說了句:“別忘了吃晚飯,我走了。”
陳謀咳嗽著看著原飛槐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才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褲子沒穿好,兩隻手都被捆出了印子,此時此刻的陳謀簡直就像是個剛被強丨奸了的可憐人,一瘸一拐的走到沙發上,重重的坐下。
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陳謀把煙抽完之後,又去廁所洗了把臉,這才稍微冷靜了下來。
他之前的記憶,停留在了那輛水泥車從他身上碾過去的那一刻,耳邊還回蕩著原飛槐近乎撕心裂肺的哭聲。
可現在……
那一切都是夢?陳謀掏出了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期——十月十三號,就是他出車禍的當天。陳謀不得不生出了一種莊周夢蝶的荒謬感。
陳謀在休憩之後,把整間屋子都看了一遍,他發現除了一些很小的細節之外,其他地方都和他記憶中一模一樣。
這房子寫了陳謀和原飛槐兩個人的名字,裝修也是兩人一起做的,所以陳謀對這房子的感情特別深,即便是他和原飛槐吵的最厲害的時候,也從來沒想過從這裡搬出去。
可是此時此刻,陳謀卻對自己的記憶裡,產生了懷疑。
兩人的臥室床頭和床頭櫃都擺放了照片,床頭的那張照片,是兩人的合照,床頭櫃上相框裡的那張,卻是原飛槐參加音樂會拉小提琴的一張照片。但是現在出現在陳謀眼睛裡的,卻是完全不同的畫面。
床頭上的是他們的合照,可姿勢卻變成了原飛槐公主抱著陳謀,陳謀一臉面無表情,任誰也能看出他的不情願,床頭櫃上的那張則是陳謀光著上身皺著眉頭認真的刷著牆壁。陳謀的身材很好,肌丨肉線條流暢,小麥色的面板上還掛著汗水,這照片怎麼看怎麼有種色丨情的味道。陳謀盯著照片看了好久,才分辨出這事正在裝修房子的他,他舉著相框簡直快要貼在臉上,那表情簡直像是見了鬼。
裝修一樣,照片卻變了,陳謀心裡的火又開始燃燒,他坐在床邊想了想,然後給自己的好朋友打了個電話。
陳謀性格火爆,朋友卻是不少,交情過命的也有兩三個,其中一個叫肖嶸的更是和陳謀當了二十幾年朋友了——他們幼兒園就認識了。
電話響了幾聲,那頭傳來了一聲喂。
肖嶸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了過來,他說:“陳謀,你又被你家那位揍了?”
陳謀剛想出口的話就被堵在喉嚨裡。
肖嶸又說:“需要我幫你叫救護車麼?——喂!說